用過晚餐後,王慶文輕輕地放下手中的倒茶,麵帶微笑地看向坐在對麵的薛茜芳,輕聲問道:“對了,薇薇安(薛茜芳的英文名),不知道你今晚住在哪裡?”
聽到這個問題,薛茜芳先是微微一愣,然後輕輕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其實……我今天剛到這裡,還沒來得及去找酒店呢。本來想著先在公司的宿舍裡對付一下就行。”
王慶文聽後皺起眉頭,連忙擺了擺手說道:“公司沒有專門的員工宿舍。而且這時候……再去到處找酒店可能會比較麻煩。要不這樣吧,你來我現在住的酒店看看,說不定還有空房間。”
薛茜芳聞言,抬起頭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王慶文,那目光中既有疑惑又帶著一絲警惕。
王慶文見狀,心中不禁感到一陣無奈,苦笑著解釋道:“你彆這麼看著我,當然,如果你害怕‘潛規則’,那就算了唄。”
誰知薛茜芳卻把下巴一揚,倔強地說道:“哼!我才不怕呢!”說完,她便站起身來,像個孩子似的一蹦一跳地跟在了王慶文身後。
兩人是步行去的酒店,薛茜芳小心翼翼地問自己在華夏需要注意一些什麼,外麵傳聞華夏動輒就發生政變,這邊的警察很野蠻,一點都不講道理。王慶文笑說用眼睛看,用耳朵聽,用大腦去感受,外國人喜歡黑華夏來彰顯自己的不凡,華夏到底怎麼樣,你可以利用周末的時間多看看。
“對了,外麵還說,華夏沒有周末。”薛茜芳說。
王慶文道:“在我的公司,一周隻上五天半,所有節假日照常放假,所有加班都有加班費,超出工作時間的任何會議,都算加班。”
薛茜芳驚喜道:“哇塞,這麼好呀!很多西方企業都達不到呢。”
來到酒店,王慶文打算幫著薛茜芳辦理入住手續,然而尷尬的事情發生了,由於薛茜芳是外國人,而該酒店不能招待外國人,以至於薛茜芳今天晚上無處可去。
王慶文和薛茜芳大眼瞪著小眼,薛茜芳忍不住說:“我今天得露宿街頭嗎?不知道這裡有沒有流浪漢?”
酒店經理跟王慶文熟悉了,對他擠了擠眼睛,做出吧台在他身邊小聲說:“文少,其實你可以讓她住你的房間。”
“那我。”
“你開兩個房間。”
王慶文一拍腦袋,反應過來,大笑道:“我這豬腦子。”
辦理好入住手續之後,王慶文帶著薛茜芳住了下來,正巧她的房間在王慶文的房間隔壁,薛茜芳開心地說:“老板,有什麼吩咐沒有,如果沒有我要去健身了。”
“你也健身?”王慶文驚訝道。
薛茜芳點頭,說:“難道老板也健身?”
王慶文笑說:“健身房在三樓,我之所以入住這個酒店就是因為他們的健身房很大,你可以試一試。”
薛茜芳問:“老板,待一會兒你去健身嗎?”
王慶文點點頭。
這家酒店的健身房還挺大,裡麵除了健身器材外還有一張台球桌,已經有人在那裡打球了,是幾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們最大的運動就是打台球了。
王慶文不熟悉台球,他不太喜歡這種對抗性比較小的運動,於是在跑步機上慢跑熱身。不一會兒,薛茜芳也穿著運動服下樓,見到王慶文後,頓時興致勃勃地走過來:“老板,你這麼早來運動啊?”
王慶文摘掉耳機,看了一眼薛茜芳,他發現這個馬來西亞姑娘的身材真好,雖然身高還不到一米六,可是身材比例要比很多大陸女孩好多了,健身服把她的身材完美替凸顯出來,兩個大燈給王慶文都看得驚訝,她跑起來身體不會前傾嗎?
“老板?”薛茜芳紅著臉揮揮手提醒他,彆盯著人家女孩子的胸部看嘛。
王慶文回神後說:“下班之後可以不用喊我老板。”
“那我叫你阿文?”
“叫我總裁。”
“……”
王慶文笑了:“我發現你的幽默點還有待加強,不太懂的華夏國內的笑點在哪。沒事,你身邊都是東北人,培養培養就好了。還有,你不必跟我一起健身,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了。”
薛茜芳倔強道:“不,陪老板健身,也是女秘書的工作職責,女秘書沒有下班時間。”
王慶文疑惑地看著她,說:“這裡是社會主義國家,不是資本主義國家,我們人人平等,你也不是我的私人財產。”
薛茜芳好奇地看著他,王慶文沒有繼續說話,而是加快了跑步機的速度,兩個人繼續在跑步機上跑步。幾個準備健身的小夥子看到這一對兒金童玉女,就不好意思來打擾了。
薛茜芳跑了半個小時之後累得夠嗆,轉身看到王慶文去擼鐵了,心說老板體力真不錯,然後又看到王慶文戴上了拳擊套開始打吊靶。
王慶文一拳一拳接連不斷,全神貫注地打了大約幾十拳,全身終於開始流汗。他喝了一口飲料,又開始掃腿,左腿二十下,右腿二十下,然後左腿二十下,右腿再二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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