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茵陳扯了扯嘴角,“驚嚇過度可以理解,但不能在我這發瘋,不然彆怪我不給你們麵子。”
林叔瞥了眼安靜下來的張宇,在心裡搖搖頭,繼續說“按你這麼說,老張那方麵完全沒問題,是吧?”
“怎麼可能?”謝茵陳發出一聲嗤笑,看著張宇的目光略顯涼薄。
張宇被謝茵陳的目光看得心裡發毛,正想問個清楚,徐斯年和謝立身從後院跑了進來。
看到有外人衝進來,張宇眼底滿是不耐,“小陳大夫,我花錢包了場的。”
“老張,這是小陳大夫的父親和男朋友,不算外人。”林叔輕輕戳了戳張宇的胳膊,給他使了個眼色。
張宇轉過臉去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裡憋悶,委屈。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聽到多少,他的形象啊
謝茵陳回頭對謝立身和徐斯年眨眼一笑,“爸,斯年,你們先出去吧,我這給病人看診呢。”
謝立身掃了眼房間裡,和平時一模一樣,沒有任何被打砸的跡象,謝茵陳也沒有受傷,提起的心放了下去。
“看診就好好看,和和氣氣的,不要弄得跟吵架似的。”
“我知道了,爸。”
謝茵陳給徐斯年使了個眼色,讓他把人帶出去。
徐斯年冷冷地掃了張宇一眼,低頭溫聲細語的把謝立身帶回了後院。
判若兩人的態度看得張宇人都傻了。
謝茵陳起身關上後院的門,轉過身斜倚在門上看著張宇,神色淡淡的。
“張叔,你那補腎的保健品吃了有五年了吧?”
張宇眨眨眼,遲鈍的點點頭,“是有五年了,你怎麼知道?”
謝茵陳沒有回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吃了五年的保健品,還要用助興的藥,你玩得挺花呀。”
張宇怔了怔,一張臉轟的一下變得通紅通紅的,像是煮熟的螃蟹,又像是喝醉酒上臉的醉漢,眼神遊移不定。
他有心想解釋些什麼,嘴巴怎麼都張不開,腦子裡空空的,心跳聲大得像是要把耳膜震碎。
一旁的林叔臊得臉通紅,忍不住捶了張宇一下,“你個老不修”
兩個加起來快九十歲的男人可不是啥純情少男,私底下也是開車飛起,騷話張口就來,浪得不行。
但那是私底下,如今被謝茵陳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擺在明麵上說,他們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看著兩人這副模樣,謝茵陳撇撇嘴,回到座位上開方子。
“你要是還想好,先把保健品停了,禁欲一個月,每天按時吃藥,要是不想好,愛咋玩咋玩,出問題不要再來找我了。”
張宇緩緩呼出一口氣,用手背蹭了蹭鼻子,掩飾自己的不自在,“想好想好。”
“你是想用貴點的好藥,還是稍微便宜點的?”
“隻要藥好,貴賤無所謂。”
謝茵陳點了點頭,斟酌著定下處方,然後去配藥。
“先喝半個月的,半個月之後再來,我看看需不需要調整方子。”
很快,謝茵陳配好了藥,把醫囑放在了最上麵,然後把收款碼遞了過去。
“七千五,謝謝。”
聽到這個數字,張宇愣了愣,不確定的問道“你用的是貴的好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