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程悅酒的房間,裡麵已經站了護士和醫生。
蘇嬈嗤笑,“怎麼,叫了這麼多人來圍觀,是當小三沒底氣了麼?”
病房裡的人一聽,臉色都有些奇怪。
“蘇嬈你彆血口噴人!”
“我不噴人,我噴狗,哦不,說你是狗都侮辱了狗!”
護士站出來,看著蘇嬈道:“女士,現在病人剛做完手術,不能受刺激。”
“她被刺激得死掉,才附和我的心意!”
蘇嬈翻了個白眼,走到了程悅酒的病床邊,將她剛剛扔出去的那個玩偶撿了起來。
已經碎成了好幾片,但玩偶的臉還是完整的。
蘇嬈將其拿在手中,緩緩地將它塞進了程悅酒的手掌裡。
她想要掙脫,蘇嬈便用力攥緊,讓這陶瓷碎片上的邊緣深深地刮傷了程悅酒,也刮傷了自己。
“我母親不是玩偶,你才是,一輩子都圍繞著一個移情彆戀的死渣男,窩囊廢!”
說完,蘇嬈看著程悅酒那張青一陣白一陣的臉,滿意的鬆手,轉身毫不猶豫的離開了病房。
是了,她就是覺得程露和程悅酒都是窩囊廢。
父親都已經死了,她還非要搞雌競,跟自己的母親比較。
沒事找事!
蘇嬈從醫院離開後才感覺到了自己剛剛劃破的手掌在疼。
隨便擦拭了幾下,她打算開車回悅城裡。
卻沒想到在醫院門口看到了站著等她的顧南霆。
她愣了愣,打算裝看不見。
但她看不見他,他卻一眼就看到了她在流血的手。
“你的手受傷了!”
“滾。”
“蘇嬈,彆強了,跟我上去包紮。”
顧南霆現在沒心情跟她拌嘴,隻想讓她上去處理傷口。
蘇嬈裝聽不到,繼續往前走。
她想要去開車門,他卻攔著,將那車門開了又關,開了又關。
這可是新的車,蘇嬈看了都心疼。
“你到底幼不幼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