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莊愉景就開始跟範知易說“範知易”有多好多好,雖然大多數都是廢話,範知易覺得莊愉景就是誇不出來硬說,接著又開始巴拉巴拉秉南冬和“範知易”之間的感情有多好,這一口一個“範知易”,範知易本人覺得聽著有種說不上來的無語,隻能認命誰叫他倆名字重了。
就在他被逼無奈必須聽莊愉景叨叨的時候,範知易隨意一看發現秉南冬回來了,瞬間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起身,莊愉景開始張牙舞爪“你彆跑,我還沒說完呢!”
“好好好,我不走不走。”範知易又坐下,等著秉南冬過來坐回原位。
秉南冬瞥了一眼莊愉景“喝醉了?”
“我沒醉!”莊愉景幽怨地盯著秉南冬,雙手抱臂翹著二郎腿,“那個姓林的呢?”
“走了。”
“有範知易的消息嗎,你們說了什麼,帶你去見了什麼人,他們沒對你做什麼吧?”
“莊少爺。”秉南冬倒了杯酒,“你話真多。”
莊愉景一聽怒了“我這是為了誰?你知不知道本少爺為了你們兩個花了多少心思?”
“比如。”
秉南冬飲了一杯酒,不鹹不淡的語氣成功激怒了正在氣頭上的莊愉景。岑君率先抵在他們中間著急問到“那師兄,究竟有沒有哥哥的消息?”
“沒有。”秉南冬道,“他們也找不到人。”
岑君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重新在宴席上大殺四方,化悲憤為食欲。
沒有人不相信秉南冬所說的話,因為在他們看來,秉南冬應該和他們一樣,甚至更甚於他們,想要找到範知易。
莊愉景聽聞“嘖”了一聲“那我們這不白跑一趟了。”他盯了一眼秉南冬,“咱們來比酒吧,本少爺的酒量可好了,千杯不醉!”
一盞茶後。
“醉……醉……醉……”莊愉景抱著酒壺乖乖坐在椅子上,眼睛一閉一閉的,似乎下一秒就要睡著了,然後又強撐著望著秉南冬,氣勢恢宏,“喝!”
秉南冬則是麵色如常,實際上,他就沒怎麼喝,全是莊愉景在跟他炫耀自己的酒量有多好一個人在那裡哐哐喝。秉南冬歎了口氣,看向何安“明日將你家少爺帶回九萬裡吧。”
何安扶著莊愉景起來“我隻聽少爺的吩咐,更何況,按少爺的性子,就算帶回去了,也會跑出來的,不如幫他完成他想要做的。我會保護好少爺,也會誓死守護九萬裡!”
聽聞此發言,秉南冬隻是笑了笑“你們九萬裡倒真是如出一轍的沒腦子,該說的我說的,隨你們。”
何安皺了皺眉,正要扶著莊愉景回去休息,秉南冬突然又道“保護好他。”
這聲音很小,小到何安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他回過頭看著秉南冬“你也是,你不在了,少爺會很難過。”
“胡……胡說!”莊愉景扯開嗓子,將手指向上方,“我一點都不難過,秉南冬不在了勞資就是天下第一!”
“……”並不認同的何安默默將莊愉景的手收了回來。
然後莊愉景睜著醉醺醺的眼盯著秉南冬“秉南冬我跟你說,做男人的一定要一心一意知道嗎?你都有範知易了……”莊愉景吸了吸鼻子,看起來要哭了,“你怎麼還可以跟彆人不清不楚的……”
秉南冬“……”
他剛想開罵,莊愉景已經說完就暈了。
何安、秉南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