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逼宮一案,七日內平昭帝殺了一千多人,無論是誰,隻要與此案沾上關係,一律從嚴從重處罰。
蕭淩被賜了毒酒,左相百裡承佑一家,男丁皆處死,女眷一律送到教坊司。
百裡承佑夫人花氏在丈夫兒子死後,當日便上了吊,本來百裡純也要自殺的,可卻晚了一步,當夜被人綁了送到了教坊司。
江漓和蕭景以五千兵力將北厲的一萬士兵打的潰不成軍,也成功讓魏王斷了外援,平昭帝一高興,賞了他們一人萬兩白銀。
看著那白花花的銀子被抬進府,蕭景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周婉心看出他有心事,便坐在他身邊問道:“阿景,怎麼了?”
“婉心,我心裡堵的慌,雖然魏王是罪有應得,可父皇這次未免太心狠了些,我聽聞那孩子從肚子中剖出來時還是活的,據說太監抱給父皇時他還會哭,可卻被父皇直接扔出去摔死了。”
他說到這有些說不下去,眼角處也隱隱有些紅。
“婉心,你說那個位置就那麼重要麼?它到底有什麼魔力,能讓父子成為仇人?能讓祖父親手摔死孫兒?”
“我記得我幼時身子不好,那時父皇還沒登基,他有空便會來看我,有時會親自哄我吃藥,心情好了還會帶我們一起去爬山狩獵,那時的他像極了一個父親,而現在這個坐在龍椅上的人,陌生的幾乎讓我不認識···”
周婉心能理解他的心情,可她不知道該怎麼勸,於是便說道:“阿景,你看今日月色這般好,不如咱倆拚酒吧,我新學的一個酒令,誰輸了誰就喝,怎麼樣?”
蕭景也想喝酒,有時候心中苦悶無法排解,喝點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開始他與周婉心還用酒盅,後來喝的有些多了,便換成了婉,最後兩人直接抱著壇子碰的叮當響。
“婉心,你又輸了,來,喝!”
周婉心晃晃手中的壇子,發現沒酒了,便衝門外喊道:“半夏,再給我拿壇酒來!”
可喊了半天門外也無人應,於是蕭景便喊道:“丁一,取兩壇酒來!”
還是無人應!
周婉心嘟囔道:“人都乾什麼去了?不管了,酒沒了就不喝了,睡覺!”
她搖搖晃晃站起,發現卻怎麼也走不直。
蕭景笑她說:“婉心,你醉了,我抱你過去睡吧!”
說完他竟真的將人抱了,並直接放到了床上。
他放完人便要走,周婉心拉住他問:“你乾什麼去?”
蕭景喝的也有些多了,他晃晃頭說:“回去睡覺!”
“彆走了,一起睡!”
若是平日蕭景早就被這句話嚇跑了,但今日酒竟壯了他的膽子。
不僅人沒走,還將外衣都脫了!
“好,一起睡!”
周婉心也在解衣服的扣子,但她喝的實在太多了,怎麼解也解不開。
蕭景見狀便說:“我幫你!”
他將手放在她的頸間,一顆一顆幫她解著盤扣。
直到最後一顆全解開,那白皙的肌膚突兀的闖進他眼中時,他才猛的清醒了幾分。
他晃晃頭,剛要起身走,卻被周婉心一把拽住貼了上去。
蕭景呼吸猛的一滯,呼出的氣息都熱了好幾分。
周婉心閉著眼睛,拽住他的手放在自己頸後小衣的帶子上,不耐煩的說道:“我好熱,阿景,這個也幫我脫掉,全都脫掉!”
此時蕭景的酒勁又上頭了,他仗義的說道:“包在我身上,保準都幫你脫掉。”
可他剛把手放在那帶子上,周婉心便翻了個身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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