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怕是他們早就算計好的,江漓與李曼訂婚是真,但滿京城皆知一定是假。
至於為何要提前悄悄定下婚事,想必也是為今日發生之事做鋪墊,畢竟無媒苟合傳出去對兩府的名聲都不好聽,而他們現在這種情況,最多算是未婚夫婦情難自禁,還能把婚期提前了,一舉兩得。
當真是把每一步都算計好了!
若是彆人興許江漓還能避開,可算計他的人是生他養他的親娘···
想到這,沈柔感覺身上一陣陣發寒。
她忽然就不想過去問了。
見到江漓後,若事情真與她猜測的一樣,就算他與自己說清楚了,她又能原諒他麼?
就算原諒他了,她也不可能與彆的女子共侍一夫。
所以,相見不如不見!
她突然停住腳步,這讓沒有絲毫準備的周婉心差點撞上她。
“柔柔,怎麼不走了?”
“婉心,咱們回去吧!”
“你想通了!”
“嗯!”
“走,去醉香樓,我陪著你喝幾杯。”
“好!”
兩人剛要走,蕭景就趕了過來。
他先看了眼周婉心,這才衝沈柔說道:“沈姑娘,你彆太難過,雲堇他一時糊塗···”
可他話還沒說完呢,就聽周婉心喝道:“讓開,彆擋著我們的路,這天底下的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蕭景這個冤啊!
“婉心,我可什麼也沒做!”
“你現在是沒做,誰知道你以後會不會也和你那好兄弟一樣,水性楊花,見一個愛一個!”
“水性楊花?”
這都什麼詞啊!
“婉心,先彆忙著下定論,事情還沒弄清楚呢,也許雲堇有什麼苦衷?”
“他自己與你說他有苦衷了?”
“這倒沒有,我過來時他還沒從那間屋子出來呢,隻有李曼自己跑了出來。”
周婉心冷哼:“李曼應該很得意吧?”
“也不算得意,出來後就趴在忠勇侯夫人懷裡哭的死去活來!”
“可真會裝!”
蕭景想了想說道:“我看倒也不怎麼像裝的!”
他這一句話徹底讓周婉心怒了:“你還幫她說話,剛才兩人在裡邊叫的有多銷魂,所有人可都聽見了···”
蕭景聽她竟連這種話都敢說,臉刷的就紅了。
他囁嚅了半天也沒敢接一個字。
周婉心可不管他,她又說道:“我看這鎮南將軍也是願意的,要不誰能強迫的了他?”
這話蕭景必須要為自己兄弟辯一辯了。
“若是有人給他下了最烈的情藥呢?試問誰能抗的住?”
沈柔突然出聲問道:“殿下中過最烈的情藥麼?”
蕭景沒想到她會這般問,忙自證清白道:“我可沒中過!”
“那我告訴殿下,人即使中了最烈的情藥,從入口到完全不受控製,至少需要一炷香的時間。”
說完沈柔便向前走,蕭景一頭霧水的問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一炷香的時間,鎮南將軍若是不願意,都能在這武安侯府跑三圈了,會連那個屋子都出不了,都是借口,狗東西,王八蛋!”
沈柔和周婉心出了武安侯府,找了好一會才找到各家的馬車。
周婉心跑過去與齊家的車夫交代幾句後,便又跑了回來。
“走吧,咱們去醉香樓!”
鈴鐺是和其他府上下人們一起吃的飯,吃完飯後,她便出府等在了馬車裡,所以並不知道裡麵發生的事。
一聽他們還要去醉香樓,便問道:“小姐,你和周姑娘這是沒吃飽麼?”
周婉心回道:“還用吃飯麼?氣都氣飽了!”
“可是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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