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小廝拍拍手上的灰說道:“這種賤婢爬主子的床就算了,還敢偷偷懷了主子的孩子,活該被打死。”
另一個說道:“二爺也夠心狠的,畢竟這女人肚子裡的也是他親骨肉,他就任由二奶奶將大人孩子都打死了?”
“一個賤奴懷的孩子也敢稱是主子的骨肉,我看你真是犯渾了,就算生下來也是個下賤玩意,主子不會認的。”
“也是,走吧走吧,我得回去好好洗洗,可真晦氣!”
沈柔看著地上掉落的一塊玉佩,猛的回頭看向那已走遠的牛車。
這玉佩她認得,是佟嬈的!
真沒想到,這才短短數月,兩人再見麵時,竟是陰陽相隔。
“沈姑娘,彆看了,走吧!”
霍平催她,沈柔不得不從那角門進了侯府。
清風院內!
江福和初雨都在江漓院中跪著。
沈柔一進去便見到這般場景,不由得心間一顫。
見她來了,守在門外的初雲說道:“沈姑娘,請進吧,將軍在裡麵等您。”
沈柔重重的吸了一口氣,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她曾試想過見到江漓後的許多場景,可縱使她想了千萬種可能,也沒想過屋內會是這般景象。
因為屋內不僅江漓一人,還有江硯。
兄弟倆人一黑一白隔桌而坐,氣氛有那麼些許的緊張。
沈柔偷瞄了一下,見兩人中間放著一個錦盒,正是那日江硯誤給自己的。
江漓眸色幽深的在盯著那盒子看,自她進來連個餘光都沒落在她身上,倒是江硯衝她輕微的點了一下頭。
片刻,江硯起身,他走至沈柔身邊時略停了一下。
“沈姑娘不走?”
沈柔一時沒反應過來,待明白他話中的意思,趕緊跟著他一起出了門。
隨著身後的門關上,她竟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多謝大人出手相救!”
江硯目光在她身上微落了一瞬,便迅速移開了。
他向前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
沒回頭,卻對跟著他的周止說:“天晚了,你送沈姑娘回去吧!”
片刻後,江漓也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他問霍平道:“沈柔人呢?”
“主子您現在才想起來沈姑娘,人早走了!”
“走了,怎麼不攔著?”
“和大爺一同出去的,屬下還以為是您默許的呢!”
江漓有幾分煩躁,將手中那個錦盒朝霍平一扔。
“你去趟瑞王府,把這東西還給蕭景,就說他三年前惹得桃花債,現在人家把東西退到我這來了。”
霍平剛要走,又被江漓叫住了。
“還有你替我轉告他,就說以後追姑娘再敢冒用老子名字,我就把他扔出去喂狗!”
“這話屬下可不敢帶,您還是親自去與王爺說吧!”
“那你問問他,他喜歡的那位姑娘到底是誰,與沈柔又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她會用沈柔的名字?看來不僅懷逸對人家用了假名,那位姑娘也沒將自己真名告訴他,可真是報應!”
“是!”
“將軍,錦盒這事您要不要去跟沈姑娘解釋一下?”
江漓瞪像他:“我怎麼與她解釋,就說這信不是我寫的,是有人冒用了我的名字,你說她會信麼?估計這麼說完她會跑的更快,因為她會認為我不僅對她心不誠,還滿嘴謊言。”
“除非找到懷逸當年喜歡的那姑娘,她既然用了沈柔的名字,想必兩人也是相熟的,隻有找到她,才能證明我的清白!”
“最可氣的是那姑娘現在還不道懷逸的真實身份,要不這東西也不會被送到我那,還好巧不巧的被我大哥拿給了沈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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