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攬住她的腰,把她完全禁錮在自己懷中,他低頭俯視她,眼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危險。
“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的,沈柔,彆任性,我的耐心有限,一會跟我回去。”
他手中力度加大,顯然不是與她商量,而是直接下了命令。
沈柔知道與他硬碰對自己絕沒半分好處,隻能先想辦法穩住他。
她柔聲說道:“將軍,老夫人的病現在治到了要緊時候,奴婢晚上得守著,等老夫人病大好了,奴婢再回清風院可好?”
江漓冷哼:“我剛去探過祖母的病,為什麼我看她老人家神清氣爽,半點病容都沒有呢?看來你是不想走,那本將軍就親自去與祖母說。”
他拉住她就往老太太住的院子去,嚇得沈柔使勁掙紮。
“將軍!”她喚他,江漓腳步一滯,回頭看時沈柔一下便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
她這舉動著實突然,江漓的眼睛悠的睜大了。
香香軟軟的觸感一下便讓他上了頭,他將人抵在廊柱上,反客為主,狠狠吸取著她口中的甘甜。
直親的沈柔喘不上氣他才作罷。
見他心情好了,沈柔趕緊求道:“將軍,能不能再寬限奴婢幾日···”
還沒等她說完,便感覺身子突然一空,自己竟被江漓攔腰抱了起來。
他貼在她耳邊,聲線明顯啞的厲害。
“想都彆想,沈柔,自己點的火,就得自己滅!”
說完他衝空蕩的夜色喚了一聲,初雲便如鬼魅般的跪在他身前。
“你去跟老祖宗說一下,就說沈柔我用慣了,帶回清風院了。”
“是!”
沈柔驚得目瞪口呆,連掙紮都忘記了。
她明明已經仔細觀察過了,這遊廊裡根本沒人,初雲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更讓她惶恐的是,江漓竟然要抱著她出壽康院。
她趕緊說道:“將軍,奴婢自己能走!”
“不求我讓你留下了?”
沈柔拚命搖頭:“求將軍讓奴婢自己走出去。”
江漓眸色微沉,輕輕吐出兩個字:“哄我!”
沈柔無奈,隻得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不夠!”
又在唇上親了一下,好歹夠了!
回到清風院江漓便讓人備了水。
沈柔洗的慢騰騰的,最後竟被江漓直接從水裡撈出來了。
又深入交流了一夜,直到天微亮江漓仍不肯放過她。
沈柔臉紅的不像話,嗓子都啞了,白皙的脖頸上都是紅紅紫紫的吻痕,但身上的人竟還沒有停下的打算。
她紅著眼,委屈的說道:“將軍,奴婢是真受不住了!
江漓咬著她的耳唇問:“下次還敢不敢了?”
“什麼?”
“還跟我裝糊塗?看來本將軍還是心太軟了!”
見他又要重來,沈柔趕緊說道:“奴婢錯了,以後再也不擅自離開清風院了。”
江漓這才滿意,他扯過被子將兩人蓋住,胳膊放在她的頭下說道:“睡吧,過幾日我親自去求老祖宗,給你個正經名分。”
沈柔醒時身邊照常是空的。
她用手一摸,已經涼了,便知江漓應是早就走了。
後來她才聽初雨說,原來這府上出了點事,武安侯和大少爺正巧不在家,江漓便去處理了。
沈柔也沒問到底是什麼事,她吃過早飯,便回到自己屋中繼續做藥囊。
這幾日她這藥囊已經陸續賣出去一些,因效果不錯,在府上很受歡迎。
打開繡著梅花的錢袋子,沈柔數了數,一共三兩碎銀子,還有四十個銅板,這幾日的收入相當於她在江府好幾年的月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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