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成了!”
徐嬤嬤喜得跟什麼似的,還沒進門就衝裡麵的李氏喊道。
她後麵跟著佟嬈,因昨夜跪了一晚,此時她雙腿都在打著顫,有些站不住。
侯夫人是過來人,一看她這副樣子,便以為真成了事。
她麵上沒多少高興,隻是吩咐她貼身大丫鬟道:“杏雨,去壽康院跟老太太說一下,至於該怎麼說,你懂吧!”
一個身穿紫衣的丫鬟說道:“夫人放心,奴婢知道該怎樣說,老夫人也會明白您的良苦用心的!”
李氏又嫌棄的掃了佟嬈一眼,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浪蹄子,她其實最是不喜,但以後難免還要用到這丫頭,便壓了壓心中的嫌惡說道:“這次你做的不錯,徐嬤嬤,賞二兩銀子吧!”
佟嬈原本還以為會抬她做姨娘,最差也應該是個通房,哪成想就隻賞了二兩銀子,一時間有些發蒙。
徐嬤嬤使勁擰了她一把:“夫人賞你呢,還不謝恩!”
佟嬈這才跪地磕了三個頭,心中卻是有了另一番打算。
清風院內!
二少爺江洛正翹腿喝著茶。
“二哥今日怎麼得空來我這閒坐?”
江洛笑嘻嘻的,他放下茶盞,賊兮兮的說道:“還是三弟了解我,二哥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江家這三個嫡子,老大江宴喜文,十六歲便高中狀元,如今不過二十有四,便已在京中任要職,是江家最亮的那顆星。
老三江漓自幼習武,十三歲便同他父親征戰沙場,一直是他父親和祖母的驕傲。
隻有老二江洛,文不成武不就,整日流連花船酒肆,如今已二十有二,還是白身一個,他自己到很是滿意如今的現狀,李氏又處處護著他,便越發沒了樣!
索性江家也不指著他出人頭地,武安侯管教過幾次無用,便也隨他去了!
江漓又給他添了盞茶問:“二哥是又闖了什麼禍事麼?”
“這次沒有!”
“那是又沒銀子了?”
“也不是,昨日母親剛給了我三千兩,還夠花一陣子!”
“那是?”
江洛向江漓靠近幾分,有些尷尬的說:“三弟,實不相瞞,二哥這次來,是想跟你要個人。”
“要人?我這院子還有二哥能看上的人?我記得二哥不是說我這離老遠都能聞到汗臭味,整個院裡都是麵癱的侍衛,一點趣味也沒有麼!”
“那是以前,現在倒有了些樂趣!”
江洛見他不懂,就把話說的更明白些。
“三弟,母親昨日不是給你挑了兩個丫鬟麼?有一個我看上了,本來那丫頭母親都答應給我的,誰知祖母最後把人給了你。”
“所以二哥是想把她要過去?”
江洛笑的賤兮兮:“三弟不會舍不得吧?”
舍不得?簡直是求之不得!
“兩個都給你,二哥這就帶走吧!”
“都給我?有一個不是···”
江漓打斷他:“我沒碰,你都帶走,一個都彆留!”
一聽這話江洛嘴張的都能塞個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