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彙報完畢了,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回去了。”
蘇玉良見自己站隊的話也說完了,彙報光盤和錄像帶的事情也完畢了,時間也不早了,是時候離開了。
陳國民點了點頭,笑著朝著他說道:“好,老蘇,那你先回去吧。”
“我送你到樓下。”
陳國民說著便站起身來,親自把蘇玉良送到常委樓的樓下。
蘇玉良自然是受寵若驚的,但這是陳國民禮賢下士的表現。
所以蘇玉良也沒有誠惶誠恐的去拒絕,書記要送你,那就說明把你當自己人了,你這個時候傻乎乎的拒絕,那才是政治素養低下的表現。
“老蘇啊,革命道路,艱難且長,需要我們同舟共濟,攜手同行,希望我來到吉江省,能夠與同誌們一起並肩戰鬥。”
陳國民把蘇玉良送到了門口之後,主動的伸出手去,然後一臉感慨的出聲。
這話也是帶著暗示之意,蘇玉良豈能聽不懂?
他立馬雙手握住陳國民的手,這是對於上級領導,對於封疆大吏陳國民的尊重。
“書記放心,革命道路一定有我蘇玉良,我身為黨員,必會身先士卒,也會團結同誌,砥礪奮進,為書記和省委貢獻我全部的力量。”
“不光是我,我相信我身旁的關木山,包括白處長,楊東,還有潘斌,都會如此做。”
蘇玉良笑著開口,也聰明的提到了身旁的人,而不僅僅隻是他自己的表態。
陳國民聞言笑了笑,然後朝著蘇玉良揮手。
“好,玉良同誌,玉良書記,我在省委辦公層等你!”
陳國民最後一句話,暗藏深意,但也是一句承諾。
就這麼一句話,蘇玉良今晚急匆匆過來行動,就什麼都值得了。
一句玉良同誌,表明是自己人。
之前雖然喊的是老蘇,但是老蘇隻能說明個人關係親近,無法說明是自己人。
但是一句玉良同誌,才是說明你跟我是體製內的同路人,你和我有共同的革命追求,可謂同誌。
而一句玉良書記,又點出蘇玉良的地位和職務了,最後期待在省委辦公層等蘇玉良,是暗示蘇玉良的省委專職副書記不會有什麼意外,讓蘇玉良放心,不會因為這次光盤的事件而受到影響。
陳國民既然敢和蘇玉良打這個包票,他就有這個本事和能力去護住蘇玉良。
蘇玉良如何能不感激?不期待?不激動?
“白處長,好好照顧書記。”
蘇玉良看向白出新,關心關切的提醒了一句,然後轉身帶人離開。
陳國民也轉身回到常委樓彆墅裡,但是卻朝著身旁的白出新說道:“小白,稍晚時候,你去見一下那個潘斌。”
他已經發現潘斌的長相,似是故人的子孫。
而且雙方都姓潘。
所以他想清楚一下,到底是不是故人的子孫。
但是當著蘇玉良等人的麵,直接去問潘斌,很是不好。
隻能是私底下去問了。
因此需要秘書的出麵才可以。
“好的,領導,我記住了。”
“我會讓警衛關注,等潘斌離開常委樓,我就去見他。”
“領導,是有什麼事要問嗎?”
白出新開口問陳國民,沒有個人的好奇,隻有正常的了解,畢竟要問潘斌問題,他肯定要自己先了解清楚前因後果。
“他可能是我救命恩人的兒子或者孫子,大概率是孫子。”
“那還是三十多年前在吉江省鄉下插隊的時候,我被一個老農民給救了,哪個老農民姓潘,要沒有潘叔叔的話,我當年就已經被打死了。”
“好了,不說這些,你去見他之後,問清楚他爺爺是不是叫潘老九。”
“再問問他爸爸是不是叫潘周聃。”
“老家是不是在大窪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