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就在這時,門口的門鈴響了起來。
一般情況下,知道自己這個公寓的人不是很多,除了自己二弟楊南以及傅小甜之外,也就是幾個在省紀委的第八組同事,以及老同學潘曉天。
但是潘曉天一般不會來這裡,他在教育局的工作也很忙。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越是不可能的人,越有可能出現在這裡。
楊東把門打開之後,發現真的是潘曉天。
隻不過此刻的老同學,情緒有些不太對勁,狀態更明顯的不太對勁,而且也瘦了一些。
“曉天,你這是怎麼了?”
“先進來!”
楊東讓開一旁,示意潘曉天走進來。
潘曉天沉默的走進來之後,把鞋子脫了,然後坐在沙發之上,長歎一口氣,眼淚就流了出來。
楊東很少見過老同學,竟然會出現這樣子?哭了?
以前潘曉天可是肩膀斷了都不會吭聲的男人,以前大學期間打籃球,結果手臂骨折了,那種痛苦,潘曉天都忍住了。
這樣的人,怎麼會哭?
至少在楊東的記憶裡麵,潘曉天就沒有哭過,尤其是沒有在自己麵前哭過。
所以楊東看到他哭了之後,整個人都非常震驚。
“曉天,怎麼了?”
楊東給他倒了一杯茶,放在茶幾上,然後坐在他旁邊,皺眉問道。
潘曉天望著楊東,把眼淚擦掉,但眼淚還止不住的流,是那種默默的哭,而不是哭出聲來。
這種默默的哭,代表的是什麼?多數都是委屈到哭。
否則的話,不會淚無聲。
隻有委屈到了極點,才會淚如雨下的同時又默默無聲。
“老楊,我沒家了。”
潘曉天苦澀的一笑,隻是一邊哭再一邊笑,真的很難看。
楊東聽著潘曉天的話,忽然有了一點記憶,來自於上輩子。
好像是潘曉天的妻子出軌的問題,出軌的對象還是潘曉天單位的一個領導。
之前潘曉天帶妻子出去吃飯的時候,妻子認識的這個領導。
這個領導對潘曉天的妻子就有些眉來眼去,慢慢就攻克潘曉天的妻子。
潘曉天的妻子,自己也認識,是自己的大學隔壁班的同學,一個很好看的班花之一。
之後嫁給潘曉天,也是因為潘曉天體製內的工作,圖個穩定。
所以這樣的女人,思維考慮的都是體製內的東西,所以出軌潘曉天的領導也就理所當然。
因為潘曉天的發展沒有體製內的領導好,所以他妻子出軌也就正常了。
“怎麼回事?跟我說。”
楊東雖然心裡知道,但都是上輩子的記憶,這輩子究竟有沒有蝴蝶效應,有沒有變化,自己不清楚。
所以還是得潘曉天說明白,說清楚才可以。
“我媳婦出軌了,被我抓到了把柄,她還狡辯,我們吵架之後,她跑了,我跟蹤她,果然她跑到去見那個男人。”
“但更讓我接受不了的是,她出軌的那個野男人,竟然是…是我們教材科的科長,是我的領導。”
“他也發現了我跟蹤媳婦,也知道我發現他了。”
“這不,今天早上,人事處通知我,說我因為工作態度問題,暫時被停職了。”
“我就知道,肯定是那個野男人搞的鬼。”
潘曉天說到這裡,用手狠狠的捶了一下大腿,一副痛恨之色,咬牙切齒。
楊東看到潘曉天這樣子,尤其是他說的這些話之後,忽然問道:“他這麼搞你,就不怕出事?”
楊東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個人敢這麼做?就不怕潘曉天把事情鬨大?然後大家的臉麵都保不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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