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東這個時候,接到了傅小甜打來的電話。
“楊東,我找了一遍,最後在朋友家裡買了一副棋盤,是明朝一個棋王的收藏品,是桃木的棋盤,據說有辟邪功能。”
傅小甜朝著楊東打電話,開口說道。
楊東發消息給她,讓她找個有意義的棋盤,她立馬動身,差不多找了半個北春市,最後可算找到了,也算是沒辜負楊東的囑托。
楊東聽到傅小甜找到的桃木棋盤,心裡也是感慨。
這個老同學,這個女同學的能力,的確很強啊。
這麼短的時間,這麼緊張的時間,能夠找到這麼好,這麼有紀念意義的物件,真的是儘力儘心。
“謝謝你小甜,算我欠你個人情。”
“你在哪裡?”
楊東開口,問著傅小甜。
傅小甜說道:“咱倆就彆說謝不謝了,太見外了。”
“我在這個院子門外等你。”
此刻傅小甜一身黑色風衣,戴著墨鏡,站在奔馳車前麵,手中拎著一個袋子,等待楊東出來。
她知道這裡是童老的家,所以她也不敢貿然進去,怕失了禮數,也給楊東丟人。
“好,我馬上出去取。”
楊東見傅小甜已經到了,立即知會她一聲,然後掛斷電話。
他抬起頭朝著童老說道:“童老,我出去一下,兩分鐘就回來。”
“去吧。”
童老雖然詫異楊東給誰打電話,但他並不會問。
楊東得到了童老的許可之後,轉身離開書房,繼而離開院子。
因為童家的人基本上已經走得差不多了,無論是賓客,還是童老的幾個兒子女兒還有親戚,都走了。
整個童家老宅,也就剩下一個童長河,但是童長河也去睡覺休息。
所以現在的宅子,顯的格外冷清。
楊東穿過院子中間,往外走的過程中,由衷的為裡麵那個八十七歲老頭感到難受。
一個功勳滿身的老人家,晚年生活卻是如此的孤獨和淒涼嗎?
縱然有物質生活的享受,縱然有全方位的醫療保障,國家也會時不時的關心童老。
可是童老最應該被關心的還是心靈上的東西,心靈上的陪伴。
但這種東西,童老目前為止是得不到的,因為他家族的性質擺在這裡,根本沒有哪個人有這個心思,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麵。
楊東走出門口,看到了倚靠在奔馳車前麵的傅小甜,戴著墨鏡,給人感覺非常冷酷。
傅小甜見楊東出來之後,立即摘下墨鏡,然後把手中的桃木棋盤遞給楊東。
“這就是桃木棋盤,我花了三千塊買的,不算貴,但是應該有紀念和收藏意義吧?”
傅小甜也不知道自己找到的東西,到底符不符合楊東的要求,但是她真的已經儘心儘力了。
她已經沒辦法做的更多。
楊東拿過來一看,無論是材質質地還是成分,都是很不錯的,而且棋盤背麵還有刻章和一行瀟灑俊逸的行書,棋王觀木以哉快風。
大概的意思就是,我這個棋王玩棋是非常快活的就像是風一樣。
楊東點了點頭,接過棋盤之後,朝著傅小甜說道:“謝謝的話就不說了,但是這個情,我記住了。”
“趕緊回家吧,咱東北的十二月已經很冷了。”
楊東開口讓傅小甜趕緊回家。
十二月下旬的氣溫,本來就非常寒冷,零下二十多度的氣溫,也很難讓傅小甜在外麵站太久。
此刻看到傅小甜的小臉被凍的紅撲撲的,大概就已經能夠知道她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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