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東麵色極其嚴肅的朝著李文和吼著,筆記本在他手裡麵被打的啪啪作響。
但李文和抽搐著老臉,總覺得楊東每敲擊一下筆記本,都像是敲在他的臉上,讓他感覺到無比的難受。
而且他現在是真的恐懼和絕望,對抗組織審查,對抗紀委調查,這可是最嚴重的問題,比貪汙瀆職都要嚴肅很多。
一旦紀委的官方通報裡麵有這樣的措辭,就說明這個乾部徹底沒救了,要明正典型,拿他開刀子。
李文和雖然不了解紀委工作,但最起碼他也知道這些。
“不,我交代的一定是對紀委有用的!”
李文和怕了,人在恐懼的時候,就想抓住救命稻草,李文和也不例外。、
他現在已經不管什麼大局不大局,也不管什麼背後那夥人施壓。
他隻知道如果自己現在不說,不給自己換一條活路,真的把自己判刑個二三十年,自己肯定要死在監獄裡麵。
以他這個年紀,以他這個身體和心理素質,根本就活不到二三十年之後。
即便活到了二三十年又能如何?早已經是蒼蒼老者,耄耋之年了。
他害怕,他恐懼,他絕望,所以越發的想要揪住救命稻草。
“到現在,你還在謊話連篇嗎?”
楊東依舊言辭犀利,語氣發狠,臉色發沉的喝叱著李文和。
“沒有,絕對沒有,我交代的一定是大事,是你們紀委最需要的證據!”
“市紀委常委,市紀委秘書長令震庭,有重大犯罪嫌疑!”
哢嚓!
此刻,市紀委秘書長令震庭臉上帶笑的推開賓館的門。
令震庭的臉笑容瞬間凝固了。
李文和猛的看向門口出現的令震庭,雙眼睜開,瞪的最大。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時候,看到令震庭。
而且還是在他親自檢舉令震庭的這一刻。
可以說他大聲高吼這句話,都被令震庭給聽的一清二楚。
楊東站在李文和身旁,轉身看向門口的令震庭,不禁皺起了眉頭。
身為市紀委秘書長,這麼沒有規矩嗎?
在審案期間,無關人員是不能進入審訊室,更不能進入市紀委規定賓館內部,對審訊人員和審訊工作造成乾擾和麻煩。
但是令震庭這是把這裡當成家裡了?自由出入啊?
當然話是什麼說,可人家是市紀委常委,市紀委秘書長,正處級乾部,誰能管得了他進來?
“秘書長,您有事?”
陸亦可也同樣皺眉看向令震庭,然後舒展眉頭,朝著令震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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