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幾秒鐘之後,他再次開口出聲:“我看了楊東的資料,這位小同誌來自於開陽縣的下水鎮。”
“首先,我覺得派他去開陽縣擔任市紀委工作組的組長,本身就有些不符合回避原則。”
“其次,他身為開陽縣的人,會不會在對開陽縣的19名乾部處理上麵,有什麼回護之意啊?”
“當然啊,這也就是合理推測,並不是我給人家小同誌身上潑臟水。”
馬紅剛很陰損,他這麼開口講話,明顯就是想誤導彆人,讓彆的市紀委領導都覺得楊東有自己小心思,破壞楊東在各位市紀委領導心裡的形象。
“你說的話,我不同意,馬主任,你是個老黨員了,又是個老紀委,不能沒有證據的前提下亂扣帽子。”
“是開陽縣人怎麼了?是開陽縣的人就不能開展工作了?這是哪門子的規矩?”
“咱們在座的各位委員和常委們,有多少開陽縣的人?你數過嗎?”
“按照馬主任的意思,我們這些開陽縣籍貫的人,以後都不能去開陽縣工作了是吧?”
柳山的臉色很是難看的看向馬紅剛,自己身為市紀委常委,原本沒想怒懟這個馬紅剛,看在他是老紀委,老前輩的份上,讓讓他。
可是這個馬紅剛心裡麵沒有譜啊,還在往外說事,還扯到了開陽縣人上麵了。
這讓他不滿了,你說楊東工作進展慢,這可以。
但你扯這些沒用的,那就不行了。
而且你打擊了一大片,打擊了所有開陽縣籍貫的人。
他柳山也是開陽縣人,在座的各位常委和委員,至少有三分之一甚至四分之一都是開陽縣的人。
難道我們以後都不能去開陽縣工作了?你這不是壞我們的前途大業嗎?
馬紅剛臉色頓時一變,他沒想到自己隻是為了打擊楊東,竟然沒選好範圍,把其他開陽縣的紀委乾部給得罪了。
“我說老馬啊,這種話,還是要少說啊。”
蘇同州在靠近關木山的位置坐著,他在市紀委的常委排名也相對靠前。
他此刻臉色凝重的看了眼馬紅剛,不小的批評了一句。
“馬主任,你這話讓我們這麼多開陽縣人,以後怎麼回家?”
“是啊,我說老馬,你不能這麼說話啊。”
“馬紅剛,照你這麼說,以後你也不能回介陽縣工作了,因為你是介陽縣人,你也要回避啊。”
有的麵色不善的委員,不客氣的朝著馬紅剛開口。
馬紅剛心裡泛苦,自己沒想到說錯一句話,就被柳山給抓住了,繼而直接偷換概念了,把戰火蔓延到了整個市紀委。
原本自己是批評楊東,結果變成開陽縣籍貫的紀委領導批評自己了。
柳山啊柳山,你可真陰啊。
馬紅剛心裡不舒服,但又不能反駁,誰讓柳山是副處級的市紀委常委,是自己的領導。
“好了,你們正常提出意見和建議都可以,不要說這些跟會議內容無關的。”
衛崇虎見時機差不多了,立馬擺了擺手,打斷了開陽縣籍貫的紀委乾部對馬紅剛的群起而攻之。
他身為市紀委常務副書記,會議本身就是由他負責主持的。
不管是這樣的會議,還是其他類型的會議,都由市紀委常務副書記主持。
關木山身為一把手,隻需要給出最後的結論或者意見就可以。
“針對馬紅剛同誌質疑楊東回護開陽縣乾部,這一點不需要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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