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誰乾誰敢,你不是有能耐嗎?你自己乾!”
侯東來冷笑一聲,大手一揮,直接朝著楊東走去。
“楊組長,我做的還行吧?”
他諂媚的站在楊東麵前,朝著楊東問道,語氣帶著討好之意。
這可把季鴻宇鼻子都快氣歪了,一個被終結借調的楊東,早就不是第十小組的組長了。
可侯東來依舊對楊東如此的諂媚和討好。
這個楊東到底給他灌輸了什麼迷魂湯?讓他如此的‘忠心耿耿’?
“很好。”楊東笑著拍了拍侯東來的肩膀,點了點頭。
他知道侯東來這麼做,隻是單純的害怕自己說出他的秘密而已。
如果自己不掌握這個秘密,可能侯東來殺了他的心思都有吧?
這也給了他一個警示,以後絕對不能做壞事,更不能授人以柄,否則被人拿捏住了七寸,會很難受。
為官一任,就應該坦坦蕩蕩,不怕任何政敵和對手的暗算,要麼做一個刺蝟,要麼做一個滑不留手的泥鰍。
前者滿身是刺,後者毫無抓手。
“那咱們走吧?楊組長?”
侯東來繼續開口朝著楊東示意。
楊東笑著搖頭:“不走,該走的也不是我。”
他之所以再次回來,就是得到了關木山的許可,關木山讓他再次回來的。
所以這第十小組的組長之位,不好意思,還真得我楊東來做。
除了我之外,誰都不好使。
市委常委,市紀委書記的親口承諾,還不管用嗎?
“季鴻宇,這第十小組的組長,可能還得我來擔任!”
楊東抬起頭,挺胸走向季鴻宇身前,朝他開口。
語氣很平和,但也很堅決。
“你在做夢嗎?”
“你看清楚,我的工作證明,是由市紀委辦公室下發的!”
季鴻宇指著他的工作證明,敲的啪啪作響。
白紙黑字寫著,而且還蓋著市紀委辦公室的紅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