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非要抓侯香香走,許太傅指著她,說她辱罵朝廷命官。
那走唄,霍瀟龍今天沒穿蟒袍,可是宮內又有誰不認識她呢?主要旁邊那一身草原裝的大妮兒現在裝都不裝了,我就是草原王,你拿我怎麼樣吧。
“王爺,您……您這是?”
錦衣衛想給侯香香帶枷鎖,可是被霍瀟龍攔下了,鎮北王隻一抬手,麵前男人便不敢再進一步。
“你不抓她麼?我也跟著啊,我和她一起的,我是她同夥。”
“那草原王……您?”
“啊,我今天過來,順……順路,對,正好遇上了,順嘴罵了兩句,我也一起去唄,差一個人就打麻將了。”
錦衣衛哪裡敢動她倆啊,這還帶啥枷鎖,隻能帶這群打群架的大人們和這幾位少女領去禦書房門口等著。
率先被皇上叫過去的是那群大臣,宇文軒鴻其實已經習慣樊鐵嘴兒打架了,畢竟自己當了十多年皇帝,無論功過與否,他覺著最對得起的就是禦史台。
為了民心,隻要他們不騎在自己脖子上拉屎,什麼都能忍。
你們確實恭敬,也確實稱職,但你在京城主道前打架帶著太醫院和那些文官打群架是什麼意思啊!
怎麼想的呢?
不丟人麼?
你一個禦史大夫,二品官!二品!
臉就這麼不值錢麼?
“皇上,不是我先動的手。”樊鐵嘴兒行禮回道。
宇文軒鴻一身明黃,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能不先動手?”
“真不是臣啊皇上。”
皇帝把目光轉向許太傅,他是不信平常給他看完病跑的比兔子還快的王院首能先動手,他是真怕死啊。
“許太傅?”
他正了正官服,有些剛正不阿神態說道
“確實是老臣先下的令,但實在是那個黃口小兒對老臣出言不遜。”
“皇上明察啊皇上,這和我小師妹真的沒有關係,明明是許太傅先汙蔑她姐姐,小師妹護姐心切,所以才……”
王院首雙手合在頭前,跪地慌忙解釋。
——皇後寢殿、鳳儀宮
鳳儀宮的掌事姑姑有些焦急的跑了進來,皇後正有些昏昏欲睡,隻聽身邊人說道
“娘娘,不好了,侯小姐不知犯了什麼罪,現在被錦衣衛帶到禦書房門口等著問罪呢。”
迷迷糊糊的雙眸頓時打起精神,女人杏眼微怒的說道
“她隻是個孩子,她能犯什麼罪,肯定是被旁人欺負了!”
想起那個每次把脈都呲著大牙衝她沒心沒肺笑的少女,皇後有些心急。
“娘娘,現在如何是好?”
“她在禦書房門口跪著等候發落?”皇後開口問道。
大宮女搖搖頭答道
“沒有,聽小丫鬟傳信過來說,鎮北王和草原王都跟著,兩個人沒跪,她也沒跪。”
“就怕一會兒皇上發怒,保不住她。”皇後站起身走了兩步,隨後回頭繼續對身邊人說道。
“這樣,你現在去皇上那稟報,說我暈了。”
“啊?”
啊,不是,娘娘,你說暈就暈啊。
“快去。”
隨後本來麵色略帶蒼白的女子跌倒在床邊,大宮女兒急忙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