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最近那個探花郎總去你家幫著上香?”
今日,華鸞與岑昂出宮采購,說是采購,其實主要就是讓下麵的人去乾,這二人出去玩,這是太子妃特意給她倆批的假。
好好兩個姑娘,天天圍著她轉可還行,出宮看看也是好的。
二人定了個酒樓,讓下麵的人去采買,一邊走一邊嘮嗑。
岑昂聽到這話,笑了下,隨即調笑道
“嗯哼,怎麼?我們華姑姑羨慕了?”
“是羨慕,你瞧你,桃花百年不現,一開就是朵絕美桃花,反觀我呢,蒼蠅蚊子一大堆,鬨心死了。”
“哈哈哈哈哈。”
華鸞在逗岑昂,冷臉少女心中也知道。
恰巧,走進酒樓,就看見一個少年郎在和管事爭執。
“去年夏天,貴酒樓明明死了一歌女,官府派人來查,你們酒樓從上到下矢口否認沒有見過她,就在昨天,你們東家吃酒時親自說出認識那位歌女,在下王爭,京兆尹官人,特此來重查舊案。”
剛巧,正在下樓的華鸞與岑昂被吸引了注意。
“喲,長得這麼小?不到十六就在京兆尹辦案了?”
“這是今年的進士,已經十八了,隻是臉長得小而已。”
下麵,管事還在與王爭吵架,說什麼也不讓他搜查酒樓,主要王爭就想看看後院有沒有藏屍體。
“搜查?請問官人可有搜捕令?”
“本官乃京兆尹……”
“這京城的官多了,是個官就能進來隨便搜麼?大人,這兒是京城,一磚頭下去,砸這三個人,其中一個就有官身的地方,比你大的官多了去了,沒有一個敢大搖大擺的進這酒樓搜人!”
聽到這話,華鸞與岑昂對視了一眼。
“這是後麵有人啊。”
“不知是誰,語氣真是猖狂。”
華鸞對岑昂勾唇,小聲問道
“去摻一手?”
“怎麼?最近太子遇到事兒了?”岑昂反問道。
自己姐妹對官場上的事兒很感興趣,太子好幾次籠絡人心的事兒都是華鸞給辦得。
“這不,我想看看這酒樓背後的人是誰嘛。”華鸞道。
“那就管唄。”
二人攜手下樓,為首的華鸞掏出一枚令牌,衝管事說道
“太子府內掌事姑姑夠不夠搜啊?”
那管事一看這令牌,有些糾結,隨即磕磕絆絆說道
“再大的官也得有搜查令。”
身後的岑昂小聲對王爭說道
“這酒樓出事兒的概率有幾成?”
王爭那雙小狗眼看著可凶了,也沒管身邊的是誰,隻答道
“這麼藏著掖著,估計有八成。”
“來人呐,帶著我的令牌,找京兆府尹要搜查令。”
兩位少女就在旁邊等著,華鸞看了王爭半天,隨即問道
“你平日裡都用什麼東西擦臉?看起來這麼年輕?”
“……”
王爭都不知道說啥了,管事已經消失不見,不知去哪裡回稟了什麼人。
再下來時,滿心都是想將王爭幾人趕走。
“這位官人,您剛剛在酒樓吃飯,一共消費五十兩,這錢……您是不是得先結了?”
剛才王爭是不動聲色過來查案的,看見其中一個管事身上帶著的荷包,與那位歌女親爹身上的很像,這才發作出來。
現下,王爭看了看自己桌上的兩個菜和一壺酒,又看了看自己的荷包。
錢不夠,
華鸞看出他的窘迫,拿了個銀錠拍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