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回到家時,臉色蒼白,嚇壞了家中長輩。
“我兒,你這是怎麼了,和娘說。”
男人沒有回答,隻是同親娘說道
“娘,無事,兒自己消化消化就好了。”
“娘給你請了大夫過來,一會兒讓大夫給你好好看看。”
“讓娘擔心了。”
說罷,男人就要去拿桌子上的酒。
李夫人立刻將酒奪了過來,有些激動的說道
“逸兒,你這是做什麼,每日回家就是與酒作伴,今日身子都這樣了,還想喝?聽娘的話,停上一段時間,等身子好了再喝行不行?”
李逸默不作聲的搖搖頭,從自己親娘手裡將酒拿了回來。
他看著李夫人,眼含淚水道
“娘,我要是不喝,一天都挺不過去。”
以前,知道赫蘭是喜歡自己的時候,他睡覺都是安心的。
後來,和赫蘭分開之後,覺著自己這輩子就這樣吧,赫蘭好好過就行。
那時候他勉強能睡得著,有時還能夢見和宇文赫蘭在一起的回憶。
再然後,赫蘭身邊有了駱蘊。
那個男人知情知趣,比他會哄赫蘭,會讓她開心。
而且,也沒有什麼大誌向,當駙馬也無所謂。
無論從哪方麵來看,自己都比不上他。
至此,李逸沒有酒,再也不能入睡。
他也想睡覺,因為在夢裡,赫蘭是喜歡他的,赫蘭是牽起他的手讓他親的。
——噗
李逸還想再喝一口酒時,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隨即暈了過去。
“來人呐,來人!”
李府亂成一團,而駱蘊正和宇文赫蘭在宮內說著悄悄話。
“赫蘭,我過幾日得再去青樓一趟。”
“你不是說以後不去了麼?”少女反問道。
“對,但我如果很長時間不去,那些姑娘們會派人來找我,或者自己親自去駱府門前堵我,現下,我有了你,有必要將這事兒說清楚,往後我不會再去,讓她們也不要再尋我。”
“以後,我隻為你寫詩作詞。”
赫蘭抿抿嘴,那小模樣被藍佑心帶的,有些傲嬌。
她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才沒有那些姑娘那麼好的才藝,我啊,琴棋書畫,樣樣不會,可能以後駱公子的才情無處發泄了,可惜麼?”
“那有什麼可惜的,隻這樣看著你,我就靈感如泉湧。”
駱蘊這人藍佑心覺得還行,起碼能和赫蘭考慮考慮以後。
但事兒,壞就壞在駱蘊再一次去青樓這上麵。
李逸在家躺了幾天,大夫過來診治,就是因為喝酒喝多了,所以才會吐血。
往後好好保養便是。
這幾天,李夫人也弄明白兒子為什麼喝酒,說到底,還是因為公主。
但公主可不是他們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沒有辦法,隻能認。
李逸不認,
他這幾日,將駱蘊查了個底掉。
就經常出入青樓這一點,他就配不上赫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