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弟,你這對象就不能換一個麼?我第一次覺得你是我親弟這麼丟人。”
宇文司年醒了,第一眼看著的不是親娘,而是親哥,七皇子自從親爹死了之後也拉著親娘跑了,主打一個玩兒。
過年了嘛,回外公家看看。
進宮拜見新皇是必須要做的一件事,他還在那跟知音溜須拍馬呢,就聽見一群小丫鬟跑了過去,嘴裡還嘰嘰喳喳的喊著。
“聽說了沒,前朝那個八皇子被咱家不悔赤蟒嚇暈過去了。”
“啊?”
“我還聽說被環綠抱著呢。”
“啊?”
“我告訴你十八,汙蔑人是要負責任的,彆瞎說,宇文司年好歹是個大老爺們兒,逼宮時候還護著環綠來著。”
瓶兒跟著小姐妹們往禦書房那跑,還有暗衛,反正愛湊熱鬨的姑娘都過去了。
“哎喲我騙你乾哈,你過去看。”
知音瞥了七皇子兩眼,沒有多說什麼,但七皇子感覺整個人都受到了侮辱。
他從麵前女人眼神中看出了蔑視。
好像在和他說你們家的男人就這?就這?你怎麼好意思在我麵前叭叭的啊?
“這樣,你聽哥的,換一個,咱彆兩個親兄弟就逮著新皇家的姐姐們薅啊。”
宇文司年剛醒,覺得不好意思,把自己整個兒都用被蒙上了。
聽到這兒,男人也沒啥不好意思了,他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衝七皇子說道
“你咋不換一個呢?”
“我換啥啊我,知音和我也不可能啊,我換啥啊?我後院兒那麼多女人要我負責,知音不可能嫁給我。”
“那你讓我換?”
“我就是覺得丟人!”
“我說你舔著個臉不要臉,明明知道自己後院兒女人多,你還去知音姑娘那獻殷勤。”
“我就是想有個音律出色的知己而已!”
這兄弟倆一年不見又吵起來了,
若是放在以前,聞妃和七皇子生母肯定也要吵起來。
不過現在不用了,現在兩個女人和著披風坐在禦花園,與曾經的日子恍若隔世一般。
蕭嵐華也回來了,旁邊還坐著魏淑儀。
魏淑儀現在是過得最好的一個,臉上肉見長,精神頭足足的。
說話也有勁兒了不少。
“哎呀,現在這日子好啊,怎麼樣啊,前皇後娘娘,這一年過的可好?”
候香香每月都要給乾娘把脈,空餘時間魏淑儀就從宮裡借一些暗衛出去玩兒,也不走遠,就在京城附近。
“托聞妃的福,終究是過上了自己想要的日子。”
屋裡兩個兒子撕逼的聲音響起,聞妃回頭看了一眼,回來繼續和姐妹們說話。
“環綠,你為啥答應和宇文司年見麵啊?你不是不喜歡他麼?”
瓶兒與環綠從小一塊兒長大,她挺好奇的,按理說自己姐妹兒應該離宇文司年有多遠算多遠,今天咋的了?還和他一起出宮玩,奇奇怪怪。
“我也不知道。”
環綠趴在窗口,伸手接過瓶兒給她的烤地瓜。
“但你說咱從小到大見得老爺們兒還少麼?第一次嗷,有人拿命對我好,咋的也有點兒小感動啊。”
“但是他有過通房,你不嫌棄啊?”
“他隻要身邊兒沒彆人就行,這事兒倒沒啥。”
瓶兒一邊扒開地瓜一邊吹氣,金黃色瓜瓤在寒風中熱騰騰,放在嘴裡好不甜蜜。
“那咋的,你想跟他試試?”
“不道呢,我這不擱這兒尋思呢麼。”
“沒事兒,你想咋的都行,反正有龍兒在,他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