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把我當掌櫃?在你心裡,我是你什麼人?”
春荷笑了:“小侯爺這是什麼話,奴婢才不要做小侯爺的夥計,小侯爺……是奴婢的夫君。”
裴景詔一手拉過春荷的腰,將春荷攬在懷裡,他喝了一口酒慢慢地吻上春荷的唇,將酒渡到她的口中,隨後大掌伸進她的衣衫,。
春荷咳了兩聲,聲音沙啞緊張:“小侯爺,好辣……這是在院子裡,會有人過來的。”
“沒人敢過來。”
裴景詔一把扯開她的衣裙,露出潔白的肌膚。
微風吹過,梨花的花瓣落在春荷細膩光滑的肩頭,低頭吻住她的嘴唇。
醉意上頭,春荷的雙眸越來越迷離,眼尾帶著嫣紅,理智漸漸消散,她抬起雙臂勾住脖子,仰起頭微張著嘴,沉淪在他的親吻中。
裴景詔見她這主動迎合,十分享受的樣子更加來了興致。
不知為何,他覺得喝醉了的她才更像是真實的她,仿佛卸下了全部的偽裝,不再小心謹慎,也不再刻意討好,甚至帶著一絲傲嬌和矜貴。
或許,這才是真實的她?
裴景詔沙啞著嗓音,眼眶發紅:“春荷……你不能把我當掌櫃……”
數次沉淪後,春荷的腦袋越來越沉,慢慢地靠在了肩膀上,迷迷糊糊地說道:“小侯爺,奴婢怕疼,小侯爺輕一點兒,不然,奴婢會受不住的……”
“好。”
裴景詔沒有再繼續,憐愛地親了親她的額頭,將她擁在懷裡,抱著她回了臥房。
……
次日,裴景詔因為醉酒起來的晚了,他用冷水洗了一把臉之後就趕去了軍營。
春荷還在床上休息,素靈和芊兒卻是過來在荷香閣大聲的說話,讓春荷趕緊起身,少夫人有話要問她。
春荷睡眼朦朧地揉了揉眼睛,想著這褚香凝不好好養自己的身子,怎麼又來找她麻煩?
春荷打了一個哈欠,問巧兒:“小侯爺是去軍營了嗎?”
巧兒點點頭:“小侯爺走的急,扯過搭在架子上的黑色衣袍,披上就走了。”
春荷看了一眼衣架:“小侯爺的佩劍,忘記戴了?”
她很是驚訝,這佩劍是裴景詔的貼身之物,看來昨日真的是醉了,不然如此重要的東西,他肯定不會忘記帶走。
巧兒幫著春荷洗漱更衣後,扶著她去了春雅院。
春雅院裡,褚香凝穿戴整齊坐在桌旁,她整個人瘦了一圈,戴著假發的發髻,臉色蒼白。
雖然臉頰上塗了些紅粉色的胭脂,唇上也塗了口脂,但整個人看上去有氣無力的。
褚香凝瞪著春荷罵道:“你彆以為小侯爺是真的喜歡你,昨天小侯爺喝醉了酒,你不過就是他的發泄的工具而已。”
“滿院子的人都聽到了你的求饒聲,可小侯爺並沒有放過你。”
“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小侯爺就這樣磋磨你,唉,真是可憐,我要是你啊,早就一條白綾將自己吊死了。”
褚香凝用言語當中羞辱春荷,將她的自尊心踩在腳底下,想著既然她殺不了春荷,不如讓她在眾人麵前抬不起頭來,自己去死。
如此一來,誰都怪不到她的頭上。
春荷本想反駁小侯爺寧可來找自己,都不來找她,她怎麼不反思反思自己為何這麼招裴景詔的厭惡?
她張了張嘴,低垂著頭,眼角餘光似乎瞥見角落有黑袍閃動,想了想後開口說道。
“少夫人,奴婢不覺得自己可憐,隻要能為小侯爺分憂,奴婢願意做一切事情,不過就是疼了些,痛了些,奴婢能忍。”
“奴婢本就是賤命一條,是小侯爺憐惜才能活到今日,小侯爺的恩情,奴婢永遠都不會忘,又怎會心生怨懟?”
說著,春荷抬手擦了擦眼角。
“就算是死,奴婢也要為小侯爺而死,隻要小侯爺需要奴婢,奴婢會不惜一切代價完成小侯爺交代的事情。”
“而且,許是少夫人沒體會過,小侯爺沒有喝醉清醒的時候很是在乎奴婢的感受,讓奴婢十分快活,那至骨的歡愉,奴婢至死都會記得……”
褚香凝氣得嘴唇發抖:“恬不知恥,你聽聽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褚香凝抬手抓起茶杯往春荷的腦袋上砸去,卻被忽然進來的人揚起衣擺擋開了。
裴景詔看都沒看褚香凝一眼,盯著春荷的眼睛問她:“你……當真歡愉?”
每回,他都是十分暢快歡愉的,可春荷偶爾會露出十分享受難耐的表情來,手會緊緊地抓著錦被,腳趾也會緊繃在一起。
可偶爾,她又要嬌滴滴的哼唧幾聲,甚至在深夜還落下幾滴淚來……
他都不確定她到底是快.活還是不快.活。
麵對裴景詔的詢問,春荷雙頰一紅,她麵露驚訝之色:“小侯爺是何時回來的?奴婢不知,小侯爺在說些什麼。”
裴景詔勾唇一笑,他抬起春荷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瓣。
糾纏吮吸,纏繞探索,直吻的懷裡的人身子發顫,快要窒息,他才將人鬆開:“這回,總知道我在說什麼了吧?”
“撲通”一聲,褚香凝被氣的暈了過去。
芊兒和素靈等丫鬟手忙腳亂地去扶褚香凝,裴景詔抱著春荷就往外麵走,到了臥房,看著她的眼睛,大掌在她的脊背上摩挲:“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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