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二人打鬨成了一團。
才鬨了一會兒,外頭的小丫鬟婷兒說是六福侍衛回來了,春荷和巧兒停止了打鬨,將那封信收好。
巧兒拿著信就要出去將信給六福,春荷卻是拽住了她的胳膊:“等一下。”
春荷讓巧兒把紅色的口脂和月夜幽蘭拿過來,她在雙唇上塗上口脂之後,在信紙上留下了自己的口紅唇印,然後灑上了幾滴月夜幽蘭香油。
巧兒在一旁看著春荷一通操作,看的目瞪口呆。
春荷說:“好了,你找一個信封把這信紙裝進去,然後把封口封好,這樣小侯爺在拆信的時候才會有儀式感,香油的味道也會更好的全部釋放出來。”
巧兒點點頭,一臉學到了的表情,出了屋子。
六福給裴景詔拿了衣裳之後就準備回軍營了,剛好碰到巧兒從院子裡麵走出來。
巧兒說:“六福,這是春荷姐姐寫給小侯爺的信,勞煩你拿給小侯爺,一定要親手交給小侯爺哦,讓小侯爺親自打開!”
六福接過信,看她伸過來的手腕上瑩白如雪,肌膚細膩光滑,沒有之前那些密密麻麻的紅點了,而且她的氣色看起來也不錯,他問:“你身上的病好了?”
六福給她的那瓶藥是他重金買來的,聽說巧兒在莊子上吃了不少苦頭,他就去買了這藥,看來這郎中的醫術還是不錯的。
巧兒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她在莊子上得的花柳病。
“啊?其實……”
巧兒抿了抿唇,覺得還是要將誤會給說開,雖然有些尷尬,有些難為情。
“六福,其實,我並沒有得那個病,我是為了躲開莊子上管事小廝的欺侮,才故意往身上畫了那許多紅點的,就是想讓那些懷著壞心思的人,離我遠點兒。”
六福一愣:“那就好,那就好,還是你聰明。”
巧兒見他要走,趕緊說:“那瓶藥是好藥,裡頭用了不少名貴的藥材,我家裡也種草藥,我能聞的出來,一定花了不少錢吧。”
巧兒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每個月的月例也不多,攢夠這瓶藥的錢怕是要很久……”
六福搖頭一笑:“不用還我藥錢了。”
巧兒:“那不如……我做東西給你吃吧!上次,我做的肉餅,好吃嗎?”
六福看著巧兒眉眼之間喜氣洋洋的樣子,罕見的雙頰有些發紅:“好吃,好吃。”
巧兒高興地一拍手:“好,那就這麼說定了,那以後我經常給你做東西吃,你喜歡吃什麼呀……”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不知不覺間,二人靠的越來越近。
直到走到了府門口,六福才頓住腳步:“巧兒你也回去吧,我得回軍營去了。”
巧兒目送著他離開,六福一路快馬疾馳回了軍營,將春荷的信拿給了裴景詔。
裴景詔將手裡的長槍一把扔給他,打開那封信到一旁看了起來。
信一打開,撲麵而來的香味讓他渾身緊繃,他想起了她在床上和他坦誠相見的模樣,在他身下像小貓一樣哼唧的時候。
“月色溶溶,星河長明,此夜無眠,奴婢想念小侯爺的懷抱。奴婢想要和小侯爺共賞春花秋月,夏雨冬雪。”
……
中間還有一大段春荷訴衷腸,傾訴她有多麼的思念裴景詔的話語,說她時常夢到裴景詔,睜開雙眼的時候看不到他,心中又是多麼的失落。
說她願意化作天邊那最亮的星星,時常伴隨在裴景詔的身邊,隻要到了黑夜,他抬頭便能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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