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淵都這麼說了,黎氏也不好再說些什麼,想著等裴文淵請來了人,再看看怎麼做手腳。
裴文淵問:“春荷是你買進來的,她的生辰八字你可知道?”
黎氏點點頭,讓人拿來了她的生辰八字。
黎氏還想著如何收買大師,讓他說一說春荷的壞話。
不成想,裴文淵親自派人將大師接回了侯府,又把裴景詔和春荷都叫到了身邊,所有人到了侯府後直接聚集在裴文淵的書房裡,竟是沒有給黎氏中途下手的機會。
裘江將書房的門窗都關好後就走了出去,大師讓春荷和裴景詔坐在自己的對麵。
“大師,這是二人的生辰八字。”
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紫檀木的桌子上,大師端坐在桌旁,看了看生辰八字又看了看二人的麵相。
大師將那兩張寫著春荷和裴景詔生辰八字的紙張推開到了一旁:“不必看了,這姑娘的生辰八字是錯的。”
裴文淵和裴景詔都不解地看向了春荷,裴文淵沉聲問春荷:“怎麼回事?!”
春荷搖了搖頭:“奴婢不知,奴婢不記得從前的事情了,許是將奴婢賣到府上的人,隨意寫的生辰八字……”
裴文淵知道此刻不是糾結此事的時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大師繼續。
大師讓二人攤開手掌,仔細查看了二人手掌心上的紋路。
“大師,怎麼說?”
大師沉吟道:“這姑娘是妖女轉世,所以容貌才會如此的妖媚禍人……”
裴景詔下意識地就想要反駁,這些老道大師的嘴裡說不出好話來,一個個的都在放屁。
可看著春荷那張臉,裴景詔咽了咽口水,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關於容貌這一塊,這大師說的沒錯,春荷的容貌的確妖媚禍人,禍的他整宿整宿的下不來床。
大師摸了摸胡子,繼續說:“可是這姑娘被改了命格,如今的她是旺夫的命格。”
“而且,姑娘淚堂平滿,色澤明潤,日後膝下子孫繁茂,香火可綿延不絕,此乃大福報也。”
裴文淵驚訝地看著春荷,問她:“你何時被改了命格?”
一個被賣到侯府來的奴婢,怎麼會有機會花銀子去改命格?
春荷想了想,也想不起來什麼,隻好說道:“回侯爺的話,奴婢並沒有找大師改過命格,許是進府前失足落水,九死一生,從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或許就是那時候命格被改了吧。”
裴文淵盯著春荷看了一會兒,問大師:“此女身上,可有不祥之兆?”
裴景詔皺起了眉頭,對於父親當著春荷的麵這樣問大師心中十分不滿。
“姑娘並無不祥之兆,隻是這位公子……人中深直,額頭高且飽滿,是很好的麵相,但……”
“佛曰不殺生、不偷盜、不邪.淫、不妄語、不飲酒,方可極樂往生,可公子除了偷盜之外,其餘的幾項,這一世都有涉及。”
說完,大師雙手合十:“貧僧多言了,望這位公子日後好自為之。”
裴景詔的臉色更難看了,他是軍營的將帥,麵對侵犯北川土地的賊人,怎能不殺生?而且,他是成年男人,有正常的需求,院子裡又有春荷這樣體貼嬌柔的美人,怎能不邪……
他才不管什麼往生,把這輩子過好,縱情肆意地逍遙快活才是真的。
裴文淵看著兒子又是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強驢模樣,生氣地踹了兒子一腳:“你這是什麼死樣子?大師說的話,你要往心裡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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