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褚香凝就回了屋子裡坐在窗邊吹風。
春荷很是抗拒,奈何亭子附近圍了四五個丫鬟婆子她根本就跑不掉。
春荷無力地坐在冰冷的石墩上上,抓起肉餅吃著,最開始的一個兩個三個味道還是不錯的。
可當春荷吃到第六個的時候就開始犯惡心了,油膩與厚重逐漸在口腔中蔓延開來,腸胃十分難受,再也撐不下去,直往上反酸水。
她雙手捂住腹部,身體因劇烈的疼痛而微微顫抖。
秋香見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朝一旁的婆子使了個眼色,立刻有兩個孔武有力的婆子過來,一人牢牢按住春荷的左胳膊,另一人則用力鉗製住她的右胳膊,動作十分粗暴,讓她動彈不得。
秋香毫不客氣地抓起一張油膩膩的肉餅,不顧春荷的掙紮與反抗,將肉餅硬生生地塞進了她的嘴裡。
春荷的眼眶通紅,她拚命搖頭掙紮,試圖將嘴中的異物吐出,這種感覺讓她難受的幾乎要窒息。
秋香的表情猙獰,眼睛鼻子嘴巴都要皺成了一團,看起來可怕的很,她說;“吃,吃不下也得吃,少夫人說了,不吃完不準走!”
春荷難受的額頭上青筋暴起,雙眼發紅,渾身發抖,可秋香沒有要饒過她的意思,依舊用力往她的嘴裡塞肉餅。
直到春荷暈死過去,秋香再也塞不進去吃食才作罷。
秋香去稟報褚香凝,褚香凝出來看了春荷一眼,心滿意足地開口:“把她送回去吧,到了晚上,看她還怎麼賤兮兮的叫.床!”
春荷被丟了回去,晚上,裴景詔回來的時候就瞧見春荷可憐兮兮地躺在床上。
他今日勞累的很,在朝堂上和幾個老臣吵的頭暈腦脹,再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和心思去管彆的事情。
瞧春荷的樣子,也沒有多想,隻以為是昨天晚上他折騰她折騰的很了,她還沒有緩過來,想著今晚不做了,讓她歇一個晚上,明天也就能恢複如初了。
裴景詔這樣想著,去了淨房沐浴過後換了一身清爽乾淨的衣裳後,上床摟著她睡了。
直到後半夜,春荷肚子疼的蜷縮成了一團,整個人都在發抖,裴景詔被懷裡的人晃動醒了,他才發覺事情的不對勁。
印象當中,昨晚的歡好,他十分照顧她,雖然要了很多次但並沒有太用力,而且她身上也沒有外傷,怎麼會腹痛?
裴景詔穿著寢衣大步走了出去,踹開府醫的房門吼道:“府醫呢?過來給春荷看病!”
這一聲怒吼,差點兒把熟睡的府醫當場送走。
府醫被嚇的夠嗆,捂著胸口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裴景詔等的不耐煩,嫌棄他磨磨蹭蹭的,揪著府醫的衣領子將府醫拎了過去給春荷診脈,同時讓兩個小丫鬟去叫醫女。
府醫查看過情況後打開藥箱拿出針,讓醫女給春荷施針:“這是吃積食了,待小的施針可為姑娘消除疼痛。”
裴景詔見春荷難受痛苦的樣子,不耐煩地說道:“動作快些!”
等醫女給春荷施針之後,春荷的痛苦並沒有減輕,裴景詔怒道:“怎麼她看上去還是這麼難受?”
醫女一臉的惶恐為難:“小侯爺,她吃的東西太多了,又是葷腥油膩的,根本不能在短時間內完全消化吸收。”
“即使吃了藥丸用銀針紮了穴位,恐怕還要再等上一時片刻,疼痛才會減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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