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覺得字條上的信息很可能是真的,神色一凝,吩咐寒豹:“派人去查,是不是養了私兵,此事黎家有沒有參與。”
“若是黎家有參與,先不要輕舉妄動,等我們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之後,再一擊即中。”
……
裴景詔帶著人回了侯府,這次四軍比武奪得第一名,皇帝賞賜了許多好東西,那兩顆夜明珠被存放在了庫房。
他不是不想把這東西給春荷,也不是舍不得,而是覺得實在沒必要。
若是將這兩顆夜明珠送給了春荷,擺放在屋子裡,夜裡,他和春荷在一處的時候,那兩顆碩大的鋥亮的夜明珠在一旁冒著幽綠幽綠的光,像是兩顆大眼珠子直勾勾地盯著二人在床榻上你來我往的動作,怪瘮人的。
實在是影響他的興致。
裴景詔先是去了府上的繡房,讓繡娘們用那蜀錦按照春荷的身量做幾個不同款式、不同顏色的係脖肚兜、交叉係帶的抱腹、寢衣、合歡襟……
交代完這些事情後,裴景詔才回了墨香院。
雲生讚歎道:“還是小侯爺英明,在比武之前去了百草閣,找了令狐山和令狐水要了許多迷藥。”
回想起剛出去那會兒,看到外頭埋伏的那些人,他都要嚇傻了,還好自己跟對了人,不然在峽穀裡頭可是要小命不保。
雲生得意洋洋的十分高興,六福卻是看著裴景詔身上的傷口很是擔心,他問:“小侯爺,要不要屬下把令狐山和令狐水請到侯府來,給小侯爺看看傷口?”
裴景詔搖搖頭:“不必了,禦醫都上過藥了。”
“而且,你也知道把那兩個喜歡宅在屋子裡麵的人請出來有多費勁。”
幾人說著話,裴景詔已經走到了臥房裡麵,看到門口迎接他的春荷,裴景詔立刻捂住了胸口,一副很疼的模樣。
春荷狐疑地看著他,方才他和六福的談話,她也聽到了,不是上過藥了?
而且,禦醫給軍中的人上藥,一般除了治療傷口的藥之外,都會用止痛藥,從比武場回到侯府,過了這麼久,藥粉應該已經生效,他應該不疼了才對。
裴景詔見她半點都不心疼自己,趁她不注意,抬手在傷口上用力按了一下,頓時衣衫被血染紅:“你看,都滲出血來了,好疼。”
春荷秀眉輕輕蹙起:“你快彆動了,巧兒,去拿傷藥來!”
裴景詔見她著急了,才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這點疼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可他想要她心疼自己,想要她為自己著急,許久沒見,他迫切地想要感受到她的愛意。
巧兒出去拿藥,侍衛將門窗都關上,遣散了院子裡伺候的人。
裴景詔握住春荷的手慢慢地摩挲著,含住她的唇瓣,舔舐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語:“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裴景詔深吸了一口氣:“沒有你,在軍中的日子太難熬了。”
春荷扶住他的肩膀,勸道:“小侯爺快彆動,彆扯著傷口。”
裴景詔滿不在乎,這次的傷並不嚴重,除了在峽穀裡麵被箭射的劃破了皮之外,前幾場比試的騎馬、搏鬥受的傷都已經漸漸的愈合了。
他勾唇一笑,盯著春荷的臉說:“扯著了,再上藥就是了,我想要你,現在就要。”
春荷還沒來得及出言勸阻,就被褪去了衣衫:“你要是心疼我,怕扯著傷口,就主動一點,彆讓我太費力。”
春荷雙頰一紅,吻住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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