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詔看到她人比花嬌,快走了幾步,將她抱了個滿懷,聞到她身上和之前不大一樣的味道,他問:“在屋子裡做什麼呢?”
春荷摟住了裴景詔的腰,柔聲說道:“奴婢在給小侯爺做香囊,已經做好了,小侯爺看看喜不喜歡?”
春荷將香囊拿出來,裴景詔一手繼續摟著她細軟的腰肢,一手接過香囊放在鼻尖處嗅了嗅,薄荷的清香鑽進鼻子,給人一種清涼的感覺。
“嗯,挺好聞的,這裡麵加了什麼?”
春荷掰著手指頭,說道:“加了薄荷葉、艾草、丁香和薰衣草……”
“奴婢見識有限,聽說這些藥草都能夠驅散蚊蟲,就都加了進來。”
裴景詔摟著她往臥房裡麵走,問她:“怎麼忽然想要做香囊了?”
春荷說:“昨天晚上,奴婢看見小侯爺的後背上、胳膊上、還有……有很多被蚊蟲叮咬的紅痕……奴婢心疼……”
說著,春荷的雙頰泛紅,說話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小,想起昨晚的情形,她就渾身發軟,昨晚裴景詔紅著眼睛讓她摸他親他,他渾身上下都被她看了個遍。
裴景詔捏起她的下巴:“所以,你是心疼我了?大點聲,我聽不見。”
在軍營裡都是睡營帳,還沒有冰,熱的很,將士們大多都是光著膀子,赤著身體睡覺,一晚上會被蚊蟲叮咬不少紅腫的包,最嚴重的時候甚至會紅腫一片。
春荷嘟囔著又說了一聲:“奴婢心疼小侯爺。”
裴景詔知道她麵皮薄,身邊還有下人在,便也不再強求,說道:“軍營裡的蚊蟲可毒了,隻一個香囊怕是不管用。”
裴景詔原本隻是想逗一逗她,他皮糙肉厚的,這點子叮咬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可春荷卻是認真地思考了起來,好看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那,奴婢明日給小侯爺做一個超級大的香囊?”
裴景詔捏了捏她的臉頰:“好了,逗你的,這個香囊,我很喜歡。”
香囊上繡的是竹子,這就很合他的胃口。
之前,傾慕他的女子們也用各種手段送過香囊之類的東西給他,可上麵繡的都是鴛鴦戲水、比翼雙飛之類的繡麵,他隻看了一眼,很是不喜歡,就讓雲生丟了。
裴景詔看著她,陽光透過紗窗灑在她身上,映出她溫柔的臉龐,他低頭在她耳邊說:“幫我把香囊掛在腰間。”
春荷彎腰,將香囊掛在裴景詔的腰間。
本以為就要水到渠成的做那事了,今日的裴景詔卻是一反常態的沒有立即將她往床上帶,而是笑著說:“我也有東西送你。”
裴景詔朝著外麵喊了一聲:“雲生,把東西拿進來!”
話音剛落,立刻有好幾個箱子被抬了進來,雲生歡歡喜喜的,看來是因為主子心情好,給了他好用的傷藥,屁股上的傷這會兒倒是沒有那麼疼了。
裴景詔拿起最上麵的兩個錦盒放在了桌子上,又拿過來兩串糖葫蘆遞給她,寵溺地看著她說:“吃吧,知道你喜歡這個。”
她就是喜歡吃一些酸酸甜甜的東西,像個小孩子一樣。
春荷拿起一支糖葫蘆吃著,將另一支糖葫蘆放在了一旁,裴景詔本以為她是要把另一支糖葫蘆給自己的吃的,看到她這動作不由地搖搖頭。
罷了,他堂堂小侯爺,怎麼能跟她計較一串糖葫蘆呢?
春荷倒是沒想這麼多,想著糖葫蘆難得,她們不出府就吃不到,要給巧兒留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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