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春荷一一應對,每一句詩詞都恰到好處,每一段對仗都工整嚴謹。
裴景詔對於春荷的表現很是驚訝,聽著春荷做出來的詩句,唇角勾出一個滿意的弧度:“不愧是我的女人。”
他身後站著的雲生和六福也詫異地看了看春荷,在參加宮宴之前,小侯爺給了她幾本詩集,難道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她就能將詩集裡麵的內容全部都消化吸收了?
真乃奇女子也。
終於,輪到春荷出題,她輕啟朱唇,說道:“行酒令走了幾圈了,不如我們對對子?”
蘇嬌兒梗著脖子:“對對子有什麼好對的,無聊的很!”
春荷笑道:“蘇小姐這是怕了?聽說蘇小姐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對對子應該不難吧。”
蘇嬌兒看著眾人都在瞧著自己,已經是趕鴨子上架,隻好說到:“對就對!”
春荷先出題:“花花葉葉,翠翠紅紅,惟司香尉著意扶持,不教風風雨雨,清清冷冷。”
蘇嬌兒抓耳撓腮想不出來,她轉頭看向黎蓉兒,和黎蓉兒麵麵相覷,她們沒想到春荷的才情如此之高,竟然能在這樣短的時間內,出了一個這麼難的對子。
蘇嬌兒無奈地端起酒杯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儘。
輪到黎蓉兒了,黎蓉兒不甘心,試圖挽回局麵,她努力思索著下一句,卻始終無法對出完美的對仗,她也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方才還在嘲笑春荷的閨秀們這會兒都安靜了,琢磨著這下聯是什麼。
連著幾個閨秀都被迫喝了酒,輪到了男賓這邊,孔堰沉吟片刻後說道:“鰈鰈鶼鶼,生生世世,願有情人都成眷屬,長期朝朝暮暮,喜喜歡歡。”
聽到朝朝暮暮,喜喜歡歡這幾個字後,裴景詔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猛地站了起來起身要走。
蘇溫迎將他攔住:“誒,小侯爺彆走啊,這對子對不出來就要走?玩兒不起就彆玩兒啊!”
蘇溫迎的話很是欠揍,裴景詔沒有搭理他,邁著大步子就走了,春荷見狀也低著頭離開席位去追裴景詔。
男人生氣了,要哄。
裴景詔更衣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春荷,他冷聲問她:“你過來做什麼?”
春荷笑著上前一步:“奴婢有話和小侯爺說。”
裴景詔身旁跟著的六福和雲生都自覺地離開了這裡,守在院子門口。
裴景詔依舊冷寒著一張臉:“你還有話和我說,你還能想起我來?”
“你多厲害啊,蘇溫迎說春風十裡不如你,聽說還給你送了酒,孔堰要和你朝朝暮暮,喜喜歡歡,來了這宮宴,看到這麼多青年才俊,你怕是要忘了我這個小侯爺了吧?”
春荷握住裴景詔的手,身子靠了過去,頭貼在他的胸膛上,裴景詔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但是並沒有躲開。
春荷在他耳邊柔聲說道:“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
裴景詔挑眉,心情好了一些:“這麼堅定?”
春荷見裴景詔的態度有所緩和,繼續說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裴景詔笑了,拍了一下她的頭,問道:“這些情詩,你都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詩句?酸的我牙疼……”
春荷不回答他的話,繼續用情詩哄他:“換我心,為你心,始知相憶深……”
話還沒說完,春荷的後腦被裴景詔用力按住,他低頭吻住她的唇,在她的唇瓣上親吻、吮吸、碾壓,大掌摟著她的腰身,一個轉身將人壓在了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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