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侯府,沒了你我可該怎麼活下去?”
春荷一愣,沒想到巧兒對此事的反應會這麼大,她抬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說道:“好了,彆哭了,以後我會想更好的法子出來。”
巧兒還是難以從悲傷中回過神來,春荷想著轉移她的注意力,或許會好一些,便問道:“小侯爺今日走的時候可說了什麼了?雲生那邊有沒有和你說什麼?”
巧兒止住了哭泣,認真地想了一會兒,隨即眼睛一亮:“小侯爺沒說什麼,雲生倒是說最近小侯爺會很忙,南軍和北軍要比武了,小侯爺忙著訓練將士呢!”
春荷點點頭:“巧兒,你幫我一起想一想,怎麼才能讓小侯爺的南軍贏得比武好不好?”
巧兒一聽這話,當時就坐直了身子,小臉漲的通紅,遲疑地問道:“我……我能行嗎?”
春荷鼓勵她,也是想讓她找點事情做。
“試一試,不試一試怎麼知道不行?咱們侯府不是有藏書閣嗎?雖然那裡的書我們做侍妾奴婢的不能隨便拿,但你可以幫著她們打掃,打掃的時候順便看一看兵書。”
“小侯爺之前也給我了幾本兵書,我都看完了,你有空拿去好好看看。”
巧兒用力地點頭,心裡又高興又期盼,暗暗下決心,一定要好好看書,一定要想出好點子幫到春荷。
……
一連幾天,裴景詔都在軍營中忙著練兵。
軍營中間的空地上是一個比武場地,中央是一片沙地,四周用粗大的繩索和木樁圍起,形成一個臨時的擂台。
擂台周圍,早已坐滿了新來的士兵、老兵和將領,他們或交頭接耳,或凝神屏息,等待著比武的開始。
鼓聲突然響起,沉悶而有力,回蕩在空曠的軍營中。
陸陸續續的有士兵上場,新兵不服老兵,老兵要給新兵顏色看,雙方都在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教訓一下這些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隨著裴景詔的一聲令下,雙方貼身肉搏,打的難舍難分。
正看著場上激烈的比試,有將領過來跟裴景詔說,在外頭給他辦事的另一個侍衛六福也回到了軍營,裴景詔便叫停了比武,讓雲生、六福和一眾將士們一起繞圈跑步。
最近北川的東南西北四大軍營就要比武,其實也就是其中最強的南軍和北軍要爭個第一和第二,南軍統帥是裴景詔,北軍統帥是孔堰。
軍營裡,裴景詔和新兵跑了十圈後,回到營帳裡喝水,一旁的雲生跑的雙腿又酸又軟,嗓子冒煙,他氣喘籲籲地問:“小侯爺,咱們這麼練,已經一連練了好幾天了,要不,歇一歇?”
裴景詔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雲生:“西軍和東軍不足為懼,北軍統領可是孔堰,他是將門之後,本就厲害,上次賽龍舟又輸給了我,這次還不得卯足了勁兒要贏我?”
說著,裴景詔看了看雲生,又看了看六福,說道:“你看看人家六福,也是跑了十圈,怎麼沒叫苦叫累,你還是欠鍛煉!”
六福咽了咽口水,他哪裡不累,隻不過包袱太重,他要時刻保持形象,就算是又苦又累又渴,他也要保持風度,心跳可以亂但是發型不能亂,呼吸可以亂但是站姿不能歪。
雲生不屑地斜著眼睛瞪了一眼六福,明明是個大男人,偏偏喜歡用那些胭脂水粉,塗的一張臉煞白,像是死了好幾十年還沒腐爛還沒死透的死男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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