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抱著她,一邊吃紅薯一邊看軍報。
……
休沐的日子過的很快,初八就要正常上早朝了。
初五,宮中舉辦宮宴,邀請群臣進宮共賀新的一年。
蘇嬌兒和蘇溫迎、謝芷蘭和謝允之、裴景詔和褚香凝、司馬簿義和司馬空等人都來參加宮宴。
謝家的人正在往安慶殿走,身後卻是傳來了一聲怒吼:“謝淮陽,你給我站住!”
謝芷蘭的父親謝淮陽聽到叫聲之後,頓住了步子,狐疑地回頭:“何人在宮裡大聲喧嘩啊?”
司馬簿義快步走過來,他身後的兒子司馬空也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他指著謝芷蘭向他父親告狀:“父親,上次就是她打的我!”
謝芷蘭往謝淮陽的身後躲了躲,露出一副惶恐害怕的表情來:“父親,我怕,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怎麼還能在宮裡血口噴人呢?”
謝淮陽拍了拍謝芷蘭的手,安慰她不要怕:“司馬大人許是誤會了,看錯了,小女雖然偶爾頑劣,但春節期間她都在家中看書習字,並沒有出去啊?”
司馬空咄咄逼人:“她撒謊,她那日是男人裝扮,她把我……把我身上的衣衫都脫光了,還捆住了我的手腳把我丟在了大街上,來往的來人都對我指指點點!說我胖、說我矮……”
“你就算是化成灰了我都認得你!”
謝允之詫異地看著謝芷蘭,那日,她可沒說她將人家的衣裳都給扒了個乾淨。
謝芷蘭被謝允之盯的心虛,縮了縮脖子,她看著司馬空的這個架勢,似乎她不承認他絕不會罷休似的,她囁嚅著說道:“我是偷溜出府去了,看到有幾個混混在欺負人,就動手教訓了一下……”
“誰知道是你呀?聽說司馬家的家教很嚴的,當街欺負人的事情,你是乾不出來的是吧?”
司馬空氣的渾身顫抖,卻是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謝淮陽打著哈哈說:“小女並不知是貴公子,若是知道了,定不會動手的。”
“司馬兄,貴公子若是報出姓名、家世來,小女也不會衝動動手了不是?咱們可是世交……”
謝淮陽是官場上的老油條,跟誰說話都是笑眯眯的,伸手不打笑臉人,一時間,場麵也沒有那麼的劍拔弩張。
司馬簿義怒道:“我兒子都要說出自己的名頭了,可被你女兒塞了鞋進去……”
謝淮陽暗笑自己的女兒聰明,還好沒讓他將自己的名字說出來。
謝淮陽按住司馬簿義的肩膀,拉著他就往前麵走:“司馬兄,都是誤會,誤會,咱們都進宮,在宮裡吵起來,難免陛下會不快的,你看,你兒子不是也沒事嗎?回頭,我讓人送些補品過去……”
司馬空拉住謝芷蘭,質問她:“那日的那個女子呢?”
謝芷蘭茫然地搖搖頭:“女子,什麼女子?後來我就去吃麵了,許是她自己逃跑了吧……”
司馬空派人問過附近麵館的老板,那老板也說沒有看到她將女子帶走了。
司馬空不知道的是,那麵館的老板也說謊了。
司馬空憤憤地離開,謝芷蘭雙手合十,看向謝允之懇求道:“大哥大哥,嘴下留情,千萬彆把這事兒告訴母親,不然我死無葬身之地!”
謝允之扶額,一想到自己的親妹妹還沒出閣,就看了好幾個男人的身子,他就頭疼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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