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止笑了笑:“屬下的馬還在裡麵,屬下吹一聲口哨它就出來了。”
沈止將手放在嘴邊,吹了一聲,果然,片刻後沈止的馬兒跑了出來。
江曦晚已經被送進了營帳裡,禦醫給他診脈,醫女給她清理傷口。
裴景詔聽到江曦晚遇險,也急匆匆地趕了過來,看江曦晚人沒什麼事,神智也還清醒,這才鬆了口氣。
隻不過她皮外傷很重,裴景詔看的很是心疼。
等人都出去了之後,裴景詔握住了江曦晚的手:“疼不疼?我帶了軍中的藥,可以止痛。”
說著,裴景詔喂著她吃了一顆藥丸。
江曦晚閉了閉眼睛,等待著藥效的發作,她則是將在樹林裡發生的事情和裴景詔說了。
“還好你教了我一些功夫,還督促著我練習。”
自從江曦晚被五皇子帶走,在樹林中遇險後,裴景詔有空就會帶著江曦晚練習,教她用刀教她用劍,還教了她很多防身的本事。
裴景詔握著江曦晚的手,聽到是裴九爺救了她,想不明白九叔為何忽然過來了。
一想到江曦晚遇到了老虎,他的心裡就一陣後怕,他握著她的手,細細地吻她的唇和臉頰,很是溫柔纏綿。
他的動作很輕,生怕牽扯到她身上的傷口。
江曦晚微喘著氣:“景詔,我想喝水。”
裴景詔端了溫水給她:“先喝點兒水,想去茅房的時候千萬彆自己下床,讓巧兒扶著你去,或者我帶你去。”
男女的茅房分開,若是他扶著她過去,其他的女眷多少會有些不方便。
裴景詔很想即刻帶著江曦晚回侯府,回到了自己的府上,她怎麼舒服就怎麼來,可以完全不顧及禮儀,也不必再顧及旁人的感受。
他讓六福去把醫女叫過來,問問她現在江曦晚身上的傷口能不能走動。
正想著,裴九爺的侍衛嚴奕過來說:“小侯爺,九爺說他想要找的那珍稀的蘭花品種已經找到了,就先回侯府了。”
裴景詔點點頭:“原來是來找花兒的。”
醫女說:“夫人身上的傷口不能扯到,還是靜養幾天再走吧。”
“馬車顛簸,難免對傷口不利。”
裴景詔無奈,隻好再在狩獵場待幾天,等著到時候和眾人一起離開。
……
圍獵場的門口,裴文琛騎在馬上,侍衛嚴奕問:“九爺,您剛過來,這就要走了?”
裴文琛說:“不好再在這兒逗留了。”
他如果再留下來,難免會惹得裴景詔心裡不舒服,影響他和江曦晚的感情。
嚴奕不好再說些什麼,隻是略帶些遺憾地看了看不遠處的營帳。
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珍稀的蘭花品種,裴文琛隻是覺得圍獵場危機四伏,他就過來了,沒想到江曦晚真的遇到了危險。
圍獵場外頭的空地上,蘇嬌兒和蘇溫迎被壓在地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後。
楚北璿本想著直接處置了蘇嬌兒,也省的她麻煩。
看她那一臉心虛的樣子,再結合她過往做出來的事情,不難猜出這件事情的主謀就是她。
可除了蘇嬌兒之外,還有一個蘇溫迎,楚北璿隻好將此事稟報給了北冥帝。
北冥帝大怒:“他們今日敢如此行事,謀害朝廷官眷,以後是不是就敢謀害朕了?!”
“那老虎是怎麼被下藥怎麼被拖進林子裡的,給朕徹查!”
這次狩獵,正好大理寺少卿蕭和清、刑部尚書崔懷瑾都在,盤問一番後,很快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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