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鄭自信收到李承乾的信件時是錯愕的。
而他打開信件後,裡麵的內容令他更加疑惑。
“接任。”
隻有短短的兩個字,讓自詡還算聰慧的鄭自信一頭霧水。
在確定信件上再無其他內容之後,鄭自信點燃了一個燭台。
看著正在燃燒的信件,鄭自信思緒紛飛。
回到了當初自己輸掉賭坊的那個夜晚。
那個年輕的太子,在贏下自己的賭坊後,夜晚又讓程處默拉攏自己。
甚至算到了當晚王家的到來。
鄭自信輕輕歎了一口氣,他到現在都不清楚,李承乾和王家拉攏自己有什麼用處。
自己雖出自鄭家嫡係,卻隻不過是一個不受待見的庶子。
思慮了幾息,鄭自信自嘲的笑了笑
如今的自己,不需要考慮李承乾的用意,隻要他能幫自己達到目的就行!
信件在燭台上燃燒殆儘,鄭自信的低聲呢喃聲逐漸響起。
“我已經按照當初你的指示回到了鄭家,也與王家有了聯係,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啊,太子殿下。”
……
鄭家大院,水潭旁。
此刻,鄭家嫡子鄭德苟正戰戰兢兢的跪在涼亭外。
在他前方,中年男子仿佛沒有看到他一般,仍舊在垂釣。
在她身旁的婦人,目光中,也沒有了往日的柔和。
鄭德苟吞咽了口口水,低著頭不敢說話。
他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自己到達庭院後,迎接自己的,隻有“跪下”這兩個字。
這一跪,就是一個時辰。
終於,在鄭德苟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中年男子收起了釣竿。
鄭德苟小心翼翼的看向中年男子,卻不曾想,碰上了冰寒的目光。
“你有什麼想說的。”
聽到中年男子的詢問,鄭德苟心中咯噠一聲,隨後求助的看向婦人。
婦人默默閉上眼睛。
鄭德苟慌了。
按照以往的慣例,自己的母親會為自己求情才是,這次怎麼?
中年男子見狀,冷笑一聲。
“嗬,沒什麼想說的就繼續跪著吧!”
說完,中年男子從一旁仆人手中,拿過一把短刀,開始處理起剛釣上來的幾條魚。
婦人見狀,對著周圍侍衛輕聲開口。
“你們都退下吧。”
幾個侍衛和仆役看向中年男子,見中年男子沒有開口,便都退了下去。
侍衛仆役走完後,婦人來到鄭德苟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