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長生帝子的到來,整個歸墟之地外,氣氛也是變得微妙了起來。
畢竟長生帝子威名太盛了,在整個九天,都有著赫赫威名。
眾人看向長生帝子,又看向君逍遙。
這兩人,一人是九天年輕一輩第一人。
一人是仙域年輕一輩第一人。
這碰撞,有意思。
“他的氣息又比之前更深邃了。”
王衍等人看向長生帝子,臉色也是微有凝重。
他們和長生帝子,雖然沒什麼仇怨。
甚至還都是屬於清洗派的禁區天驕。
但歸墟之地的機緣,畢竟隻有那麼多。
所以他們也算是競爭者。
而和這樣一個強大的對手競爭,壓力絕對不小。
“本公子好像和你沒什麼交情,不必稱兄道弟了。”君逍遙語氣淡漠道。
他可不會虛與委蛇。
聖體詛咒之事,就注定了他和長生島是敵對關係。
“哦?我和君公子初次見麵,沒想到君公子對我卻有敵意。”
長生帝子臉上的笑意也是微微收斂,不過依舊平靜。
“你們長生島乾過什麼事情,心裡沒點數嗎,又何必虛與委蛇?”君逍遙直白道。
聽到君逍遙的話,在場眾人,都是一頭霧水。
唯有一些禁區領頭的老一輩人物,眼中閃過一抹思索之色。
“君公子說的,莫非是沒落的聖體一脈?”
長生帝子話也很直白,直接就這麼說出來了,沒有絲毫避諱。
“聖體一脈?”
很多人都迷惑。
但也有人想到了,原本鼎盛的聖體一脈,忽然落寞的事情。
聖體一脈沒落,是因為兩件事情。
一件是天道枷鎖。
一件是聖體詛咒。
天道枷鎖,天生限製荒古聖體的成長。
而聖體詛咒,則讓荒古聖體都無法善終,最後不是暴斃,就是瘋魔,要不就是神秘失蹤。
“果然是你們乾的。”
君逍遙眼中,帶著一抹冷意。
“原來君公子的敵意,是因為這種小事。”
“聖體一脈,妄圖逆天,本就不該存於世,他們的沒落,也在情理之中。”
“而且君公子現在,貌似已經蛻變為了準先天聖體道胎,聖體一脈對你而言,應該沒什麼意義吧。”
“君公子又何必追究塵封的真相呢?”
長生帝子語氣淡然無比,輕飄飄的。
聖體一脈,長久的痛苦和煎熬。
在他口中,顯得是那麼輕飄飄,如同理所當然。
君逍遙眼中,緩緩有冷意凝結。
他很少有心情波動,產生慍怒的時候。
但是現在,他心有不平。
他想到了荒涼的荒古聖殿。
想到了那一直忍受著屈辱的武護。
還有可憐的寧塵,小萱萱,以及三百守殿人。
他們都是受害者。
這個曾經致力於守護仙域,撫平動亂的聖體一脈。
在長生帝子看來,卻是活該沒落的一脈。
“看來你們長生島,是認為自己做了正確的事情。”
君逍遙麵無表情,語氣沒有絲毫溫度。
“難道不是嗎?”
“聖體一脈,認不清現實。”
“每一代聖體,都妄圖想阻止大清洗,如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你……”
聽到長生帝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