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女人說,你是她命中的劫的時候。
那就證明她已經徹底淪陷,無法再逃脫了。
這一點,君逍遙十分清楚。
所以他才敢對泠鳶袒露一切計劃。
甚至泠鳶對他的感情,都在君逍遙的算計之中。
雖然利用感情,有些不上台麵。
但除此之外,君逍遙找不到其他進入被遺忘國度的方法。
“如果恨我能讓你好受些,那你就恨吧。”君逍遙道。
泠鳶咬唇。
對於麵前這個男子,她真的是想恨都恨不起來。
不是因為天女鳶的意誌,而是因為她自己。
輕呼出一口如蘭似麝般的香氣後,泠鳶這才鬆開了君逍遙,道:“我可以答應,帶你一起進入被遺忘的國度。”
“但是,你要承諾,不能做危害仙庭的事情。”
“這你可以放心,我絕不做危害媧皇仙統的事情,也不會阻撓你得到機緣,甚至會幫你得到機緣。”君逍遙道。
他說的是,不危害媧皇仙統,隻幫助泠鳶。
“當然,如果有其他人非要針對我,那就……”
“特殊情況除外。”泠鳶道。
說實話,她也知道,帶君逍遙進入被遺忘的國度,對仙庭是絕無好處的。
但她就是無法拒絕這個男人。
拒絕君逍遙,她很難受。
但身為仙庭少皇的她,幫助君逍遙,又有一種對仙庭的背叛感。
她被責任與情感夾在中間,都有種窒息感了。
她再如何強勢,也終究是個女子。
似乎是看到了泠鳶眼底的疲憊。
君逍遙手腕一閃,拿出一件東西。
“這算是帶給你的禮物吧。”
泠鳶美目落去。
赫然是一件裁剪極為特殊,但卻頗為華麗絢爛,帶著絲綢質感的衣裙。
“這是一件旗袍,不算多珍貴,但也是一件頂級至尊器。”
泠鳶伸出玉手接過,臉微微有些紅。
這旗袍未免有些緊身了,能將她本就高挑玲瓏的身材襯托地更加窈窕有致。
隻是這旗袍是高開叉的,又有些緊身,都快接近情趣款了。
“你怎麼總送這種東西……”
泠鳶情緒恢複,也是感覺略有羞恥,嫵媚地白了君逍遙一眼。
上次是送絲襪,這次是旗袍。
怎麼都是這麼羞人的東西?
“你終於笑了。”君逍遙淡笑道。
泠鳶一愣,心底淌過一陣暖流。
或許正是君逍遙這種不經意間的溫柔,才能令她淪陷。
君逍遙心底鬆了一口氣。
總算搞定了。
什麼叫渣男?
當他渣到讓女孩子心甘情願為他付出時。
那他就不是渣男,而是情聖!
“不穿嗎?”君逍遙道。
旗袍配絲襪,豈是一個妙字了得。
“之後有機會吧……隻……隻能穿給你一個人看……”
泠鳶聲音細若蚊呐,後半句隻有自己聽得到。
讓她穿這緊身高叉旗袍在大庭廣眾下,她是萬萬不肯的。
彆看她對外高貴冷豔,其實內心也是很保守的。
君逍遙沒怎麼在意,點頭道:“那好,等被遺忘的國度開啟時,我再來。”
若是一直待在泠鳶寢宮內,難免會引人懷疑。
在真正進入被遺忘的國度之前。
他的真正身份,隻能讓泠鳶一個人知曉。
隨後,兩人走出了寢宮。
君逍遙已經披上的黑袍,戴上了兜帽。
“那就多謝泠鳶少皇了。”
君逍遙壓低聲音,對著泠鳶淡淡點頭,轉身離去。
泠鳶則目送著君逍遙離開。
那精致玉顏上,竟是帶著一絲小女兒家般的幽怨。
而外圍那些等著看戲的各路年輕俊傑們,看到這一幕,都是齊齊傻眼了!
“臥槽,我沒看錯吧,那黑袍人活著出來了?”
“而且好像跟個沒事人一樣。”
“最主要的是,泠鳶少皇竟然送他出來了?”
“那還是高冷的少皇大人嗎?”
“那黑袍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所有青年才俊們都是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