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寒等人感覺眼前閃過一陣光亮,他們就進入了一個新的世界,像是幻境,卻又如此真實。
噔~噔~噔~
遠處寺廟熱鬨非凡,人聲鼎沸,人來人往,人們臉上洋溢著笑容,顏婉她們有些吃驚的站在原地,他們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了,顏婉感覺劇情有些不受控製了,這不是古代言情小說嗎?怎麼又轉到玄幻小說了?顏婉滿腦子都是疑惑,救命,這到底咋回事兒?
“快走,快走,聽說今天佛子親自授經,我們快走吧!”
“什麼?佛子親自授經?那我們快去吧,晚了就沒有位置了。”
景惜也覺得眼前的一切好不真實,她疑惑的戳了戳顏婉,道“婉兒,怎麼事情走向越來越不正常了?”
“我也不知道。”顏婉感覺自己的腦子要不夠用了。
即墨寒沉聲道“我們也跟著他們去看看那個佛子吧。”
“嗯,好。”離殤應聲道。
上官微兒則是感覺身體好了很多,她好奇的打量著四周,有趣,這個地方她還沒來過,離殤則在一旁分心的照顧著亂跑的上官微兒。
“我們走吧。景惜。”江白溫聲說道。
即墨寒一行人往前麵人們聚集的地方走去,想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各位施主,請大家安靜下來,一會兒佛子便會出來為大家祈福誦經。”一個小和尚出來大聲喊道。
“哎,真的有佛子,佛子真的出現了。”
“對啊,上次佛子露麵還是上次。”
“咦,你剛剛好像在說廢話。”
“彆管我了。”
——
“佛子到!”遠處傳來一陣呼聲。
人群瞬間鼎沸,噔~噔~噔~,鐘聲伴隨著人們的尖叫聲,倒是顯得彆有一番風味。
“佛子,佛子出來了。”有人眼尖,率先看到。
顏婉他們也被熱鬨的聲音吸引了,他們都扭頭往那邊看去,上官微兒更是跑到人群中去看。
突然,寺廟的大門咯吱一聲打開了,一個戴著圍帽的和尚被遮住了麵容,緩緩從中走了出來,身後還有兩個小和尚跟隨著他。
那一刻,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中間戴著圍帽的和尚身上,他好像發著神聖的光,一步步走向誦經台。
景惜摸了摸嘴角,道“有點東西哈。”
這動靜,都能比得上當年她當雇傭兵出場的高光時刻了。
佛子一步步走上高台,雙手合十,手中拿著菩提子,“阿彌陀佛,貧僧昭禪,拜見諸位施主。”
話罷,他緩緩摘下圍帽,露出一張遺世獨立,俊美無雙的俊臉,冷漠無情的眸子從人群中掃過。
顏婉看著台上的和尚有些熟悉的眉眼,奇怪,她到底在哪裡見過呢?怎麼感覺這麼熟悉?
即墨寒突然開口道“景小姐,你之前說,公孫先生之前是和尚?”
景惜點了點頭,她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係嗎?
“你是說,佛子就是公孫卦嗎?”顏婉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她就是感覺在哪裡見過這個佛子。
台上清冷的聲音不緊不慢誦讀佛經,抑揚頓挫,聽的讓人心曠神怡,好似被佛光普照。
“嗯,他就是公孫卦。”即墨寒肯定的說道。
景惜勾起唇角笑了笑,“沒想到,傳聞竟然是真的,高冷佛子,為愛下神壇,成為鬼醫,嘖嘖嘖,果然小說來源於實際啊!”景惜感慨的說道。
噔~噔~噔~遠處孤遠寂寥的鐘聲再次響起,誦讀經書的聲音也戛然而止,已經祈福結束了。
上麵站出來一個小和尚高聲說道“諸位施主,祈福結束,願大家心想事成,萬事勝意。阿彌陀佛。”
“多謝佛子。”
“多謝佛子。”
信徒嘩啦啦的跪了一地,大聲的感激著佛子的祈福以及對未來的祈願。
顏婉看著底層的百姓如此恭敬的朝拜,不禁心中有些感慨,很多人都說去寺廟祈福是一種無用且迷信的行為,可是,那又何嘗不是一種精神的寄托呢?當麵對困苦窮厄的生活無能為力時,且無人能幫助他們,解救他們時,神佛的重要性也就體現出來了,神佛的意義不是在實際行動上,而是精神安慰。
即墨寒,江白以及離殤也一臉沉思的看著這一切,突然就明白了“為國利民”的意義,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的胸襟,原來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還有許多人在受苦受難。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昭禪,也就是公孫卦在眾人的朝拜聲中緩緩離開,他麵色無欲無求,冷漠的眸子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他很平靜的看著向他朝拜的眾人。
或許神也是這樣的吧,隻有無情,才是有情。
畫麵一轉,顏婉他們又來到了另一個空間。
昭禪在寺廟的後山采藥,他背著背簍,頂著大太陽彎下腰挖草藥。
“昭禪師兄,剛剛師傅喊我先下去安排住宿的施主,我給忘記了,完蛋了,師傅肯定會罰我抄經書,不跟你說了,我先走了。”從右側跑出來一個有酒窩的小和尚有些急匆匆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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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禪應了一聲,繼續往後山走去,他一直在采草藥,看的上官微兒都煩了,她打哈欠著說道“他有完沒完了,到底要采到什麼時候啊?”
顏婉和景惜也有些無聊,這好像現成版的王寶釧挖野菜啊!!!
這時,左側的草叢裡傳來響動,吸引了昭禪的注意,也吸引了顏婉等人的注意,新的人物上線了嗎?
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等昭禪過去後,發現是一隻被藤蔓纏住後腿的小白兔,昭禪輕柔的將小白兔的後腿抬起,解開藤蔓,小白兔一得到自由就樂顛顛的跑了。
昭禪輕歎道“阿彌陀佛。”他放走小白兔後,準備起身,卻被草叢裡伸出一隻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哦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