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爾低頭道:“王爺,不敢。”他揮一揮手,下麵的人把德平拖了下去。
宴爾知道,瑞王是借德平這件事情發作,仍然陪笑道:“王爺,請進下官房裡去休息吧。”
令濃彩和紅妝突然失蹤的事情很蹊蹺,瑞王冷冷一笑:“不麻煩了。”隨之呼嘯一聲,容華耀很快帶人過來。
“丹哥。”
“帶人回去。”
“是,丹哥。”
布莊內很快平靜。
宴爾在房裡走來走去,心中十分焦躁,令濃彩和紅妝被錦衣衛包圍的鐵桶似的,怎麼一下就不見了,心中疑惑,重新走回關押令濃彩和紅妝的小院內,打開監牢,監牢內,令濃彩和紅妝好好地坐在牆角,見了宴爾,一點也不驚訝。
宴爾呀的一下怔住,盯著令濃彩和紅妝真的像見到妖魔一般:“你,你們剛才躲在哪裡?”
令濃彩和紅妝莞爾一笑:“宴爾大人,為何如此驚惶,我們剛才不想被那瑞丹抓走,所以我們反扣在上麵天窗氣孔上了。”
宴爾抬頭一看,眼睛眨了又眨,心想,她們兩個在撒謊,自己明明看過這天窗氣孔,根本無人。他臉色白了又白,毫無血色:“你們認識瑞王?”
“不認識。”令濃彩和紅妝一口咬定。
“不認識他為何一定要抓你們?”
“他為何要抓我們,我們也不知道啊。大人,你見多識廣,一定知道他為何要抓我們對不對?”令濃彩眼光閃了閃,道:“哦,記起來了,我們在大道上搶過他和那容公子的馬,還搶了他一塊玉,叫什麼……”
“九鳳雪玉?”
“好像是。”
“玉在哪裡?”
“扔了。”
“扔了?”宴爾狐疑地看著令濃彩和紅妝,根本不信她的話。他狡黠一笑,問:“你們認識九殿下重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