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一聲洪亮的嗬斥聲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冒充神教使者,來擅闖梅莊。
還想救走任我行,來人,給我將他們拿下。”
話剛說完,隻見一群梅莊手下,紛紛揮舞著大砍刀,朝著楚流風和任盈盈父子圍了過來。
說話這人,正是梅莊四友的大哥黃鐘公。
他暗道幸虧他們四人趕來的及時,不然這要是被他們倆,將任我行騙出梅莊。
東方教主怪罪下來,自己四人一定難逃一死。
對於教主的心狠手辣,他們在神教多年,可是早就領教過。
並不會抱著僥幸,她會寬容的放過自己四人失職的幻想。
到時候任我行真逃走了,自己等人要麼殺身成仁,要麼被東方教主所殺。
若是還有一條路,那就是隻剩下隱姓埋名,東躲西藏,亡命天涯了。
可是日月神教之人,遍布天下各處,逃亡一途,又談何容易。
楚流風看著衝過來的眾人,心中一驚。
這些人勉強都算得上是江湖高手,實力不容小覷。
如果硬拚的話,任盈盈父子恐怕很難全身而退。
看來要小心應對,重點關照任盈盈父子。
“你們就是梅莊四友?本都是些高雅之輩。
為何非要和東方不敗一條道走到黑呢?”
楚流風嘗試著想要用語言去說服眼前的四個帶頭大哥。
他知道,這些人原本都是有著自己獨特品味和追求的雅士,但卻因為與東方不敗站在了同一邊而變得頑固不化。
然而,楚流風的話並沒有得到他們的絲毫苟同。
四人中的老大臉色陰沉地嗬斥道“大膽狂徒!
居然敢挑撥我們對東方教主的忠心!我們對教主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隨著老大的話語落下,整個場麵頓時緊張起來。
雙方之間的氣氛變得異常凝重,仿佛一觸即發,隨時都有可能爆發一場激烈的火拚。
楚流風見任盈盈緊緊握著手中的武器,警惕地注視著對方;而梅莊四友則毫不示弱地瞪視著他們,眼中閃爍著敵意和憤怒。
地牢之中,昏黃的燭光搖曳,映照著斑駁的石壁,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與黴味。
四周靜謐得隻能聽見滴水的聲音,以及遠處隱約傳來的鐵鏈碰撞聲,為這場即將到來的拚殺增添了幾分壓抑與緊張。
楚流風立於地牢中央,一襲青衫隨風輕揚,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楚流風見這群人冥頑不靈,看來隻能手底下見真章了。
隻見他雙手緩緩抬起,掌心內力湧動,仿佛隨時都能施展出那威力無窮的降龍十八掌。
而一旁,任盈盈手持長劍,劍尖輕點地麵,黑血劍法已蓄勢待發,劍光如水,靈動而致命。
對麵梅莊四友各自占據一方,神情凝重。黑白子手執一枚棋子,棋盤上似有風雷之聲;
禿筆翁手握巨筆,墨汁在空中凝聚成形;丹青生則手持畫卷,畫中景象似乎隨時都會躍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