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可這不是犯法的嘛?”
程萬裡卻笑了下:“成子,什麼犯法不犯法的,沒錢,憋挺慌,那才叫難受呢。”
見易天成沒說話,他笑了下:“再說了,這事不是我一個人想乾,其實很多人都乾這個呢。”
“為什麼找我?”易天成問。
程萬裡看著他,道:“成子,我看你是個實誠人,另外,你來城裡也沒個正經工作,過日子需要錢,這一點跟我一樣,哈哈哈……”
“你不是上著班嘛。”
“我缺錢啊!”
程萬裡苦笑了下:“你以為我不是因為沒錢,能冒這個險嘛?”
看了眼程萬裡的易天成,還是笑著搖頭:“對不住了,我沒工作不假,可犯法的事不乾,家裡還有個奶奶等著我照顧呢。”
“哈哈!”
乾笑了下的程萬裡,點頭:“是是,要不是沒辦法,誰能去乾這個啊……那個,成子啊,今天的話咱們哥們哪說哪了,成吧?”
“放心,我不會跟彆人提的。”
看著起身的程萬裡,在他肩頭拍了下:“那個我去易師傅家坐坐,飯菜好了喊我……嗯嗯!”
朝他點了點頭,那眼神裡多少帶著幾分的“信任”,可易天成卻明白,程萬裡跟自己上來就表明了來意,絕不是真的什麼看好他的“身體素質”。
要知道,公私合營時期,自己做生意那可不是誰都能乾的,特彆是他這種,所謂的倒賣,往大了說那叫“挖社會zhuyi牆角”,這要是被抓,可是要蹲笆籬子的。
易天成現在手裡有錢,再說,這種事還是不碰的好,易天成放著透視眼的能力,走廠醫,將來出了名,繼續他四九城名醫的路,不香嗎。
“唉……程萬裡找你乾什麼?”
何雨柱不知何時走了進來,他坐到對麵,瞧了眼易天成:“我跟你說,這個人的話你可彆全信啊。”
“怎麼說?”
“全廠都知道,程萬裡跟社會上的人有聯係,我還聽說,他開廠裡的車去拉私活。”
易天成點了點頭:“你們廠不管?”
“管?”
何雨柱卻笑了笑:“程萬裡的大舅哥是我們廠的李副廠長,你說,彆人也就算了,副廠長的妹夫,誰乾說什麼呢。”
易天成這才明白,為什麼程萬裡敢這麼明目張膽地跟他說,原來是“皇親國戚”。
兩人閒聊了兩句,何雨柱估摸著菜差不多,起身去廚房,易天成也從屋裡走出,伸了個懶腰。
就在此時,許大茂聞著味來了前院,瞧了眼他:“成子,今天聽說家裡有戚啊?”
抻著脖子瞧了眼易中海家,這功夫,程萬裡和易中海也從屋裡走出,許大茂列這嘴,“哈哈”地笑著上前:“我就說嘛……剛剛看到廠裡的車在胡同口停著,我還說呢,這是誰的車啊,敢情……”
他上前,從褲兜裡摸出煙,先遞給了程萬裡後,才給易中海他們。
“許大茂,等下一起吧!”
叼著煙,吧嗒了兩口的程萬裡,眯著眼對許大茂道:“我買了個菜,這不,跟易師傅、成子他們喝點,你趕上了,就一起整點。”
“這……哈哈,這怎麼說的,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許大茂說著瞧了眼易中海:“易大爺,您家裡有什麼好酒嘛?”
“我?”
易中海笑了下:“還有兩瓶二鍋頭,怎麼樣?”
“哎呀,程哥來了,不能就喝這個啊,這樣,我去把家裡留著過年喝的杜康拿來。”
許大茂說著轉身,一路小跑地去了後院,這時,何雨柱端著菜走出:“怎麼,我看到許大茂了,這小子乾什麼來了?”
“哦,我把他也叫上了。”
程萬裡說著對易中海道:“易師傅,請吧。”
等他們走進何雨柱家,還不等坐下,許大茂就拿著兩瓶杜康走了進來:“來來……”
他說著瞧了眼何雨柱:“哎我說,傻柱你這菜做的可以啊!”
“廢話,我的手藝什麼時候不行了,對吧,哈哈哈……”
何雨柱一把將他手裡的酒搶過去,搞得許大茂緊張地道:“哎哎,輕點,你這彆弄碎了,這酒很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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