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範金友沒想到被蔡全無“反殺”,他氣的指了指對方:“你個窩脖兒,你是不是不想在我這兒賒賬了啊?”
“範經理……範金友,你彆動不動就拿這個說事兒,成嗎?”
蔡全無沒好氣地道:“說你裝吧,你還不愛聽,你說,你自打當上了這個小酒館的經理,看把你裝的,好像是當了多大的領導……哼!”
“哎哎……”
範金友背著手,耷拉著臉,上前道:“我還就是裝了,怎麼著吧?這兒,我範金友說的算!”
“行行,你說的算,可有一點啊,我聽街道的領導說,小酒館自打你接手,可就沒怎麼盈利過,他們可研究要查你的帳,範金友,你說……你不怕?”
蔡全無說著,卻瞧了眼徐慧珍:“慧珍,這小酒館啊當初就該給你管,他範金友……溜須拍馬還湊合,乾這個,不行!”
瞥了眼範金友,這蔡全無走向了牛爺他們一桌,片兒爺則端著酒盅,有滋有味地看著他們。
牛爺“大開大合”地作風,笑著朝蔡全無點了點頭:“哎,全無啊,這範金友啊還就你能說的了他。”
瞧了眼跟上來的範金友,牛爺卻淡淡道:“範經理,我這話你還彆不愛聽,這甭管你多大的領導,還就要有一個能給你提意見,說短處的人在身邊,對吧?”
片兒爺“嗯嗯”地點著頭。
牛爺繼續道:“這個早年間啊,皇上也都要在身邊留一個諫官,人家還貴為天子呢,你啊,我說全無說你兩句,你不說感謝吧,你也不能恨全無,他這是為你範經理好呢。”
聽牛爺這麼說,範金友的鼻子差點氣歪,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下蔡全無:“哦哦,他蔡全無說我,罵我,我還不能生氣,還要感謝他是吧?”
“對啊!”
“對什麼啊對!”
範金友氣的白了眼牛爺,跟著指著蔡全無:“就他一個窩脖兒,我聽他的意見,姥姥!”
就在此時,門口程萬裡笑著走進了酒館內:“範經理,你這是跟誰啊?”
瞧了眼進屋的程萬裡和許大茂,範金友愣了下,跟著“哎呀”地笑了起來:“程哥,大茂兄弟……來來,你們怎麼……”
上前,還不等範金友客套幾句,易天成和何雨柱、易中海也走了進來。瞧見了易天成,這範金友的臉色都黑了,可對於易天成他又是敢怒不敢言,隻能對程萬裡道:“程哥,這……他跟你一起的?”
“啊!”
程萬裡笑著看向身後,拉著易天成上前:“介紹一下……”
不等他說話,牛爺他們卻紛紛站起身,蔡全無更是笑著道:“成子,你這幾天都沒見你了,你這來城裡的房子找的怎麼樣了?我看啊,乾脆你和奶奶去我那兒得了!”
牛爺也笑眯眯地道:“成子,我看全無說的事,你可以考慮一下。”
程萬裡愣了下,跟著對易天成問道:“成子,你這……挺熟啊都?”
點了點頭的易天成,把大家介紹了一遍,易中海倒是對牛爺等人早有耳聞。
範金友卻小聲地跟程萬裡嘀咕了兩句,後者隻能乾笑了下,然後對易天成卻依舊是恭敬有加。
這可把範金友和許大茂氣的不輕,兩人倒是臭味相投,都耷拉著臉,看易天成的表情寫滿了嫌棄二字。
何雨柱這時拍了下許大茂:“我說,來都來了……你這是不是點菜上酒啊?”
“行行!”
許大茂嘴裡嘀咕著:“你一個白吃的著什麼急?”
跟範金友交代了兩句,許大茂一臉肉疼地點了菜,他“度拉著”臉,好像是丟了錢一樣,一屁股坐在桌前,那委屈的小眼神,時不時瞪一眼易天成後,不忘在何雨柱臉上狠狠地“刮”一下。
牛爺惦記易天成,問他房子的事,易天成笑著道:“牛爺啊,95號院就在我大伯隔壁……到時候等我和奶奶住進來,一定請你們去喝一杯。”
“好好,這個必須到場,你成子喜遷新居,我們暖房是必須的!”
片兒爺也點著頭。
很快,酒菜被徐慧珍端上來,她笑著雙手按在易天成的肩頭:“我們成子以後可就靠大家夥幫襯了,哎,你們是不是先給我們成子找個活乾啊?”
蔡全無點了點頭:“成子,我看就憑你的眼力……乾脆就在琉璃廠混,得了!”
“不成不成……這算是什麼工作啊,成子還這麼年輕,怎麼也該有個正經工作,到時候說個媳婦什麼的,你也能跟人家說你是乾什麼的吧?”
徐慧珍想得多,她搖了搖頭,跟著看向易中海:“易師傅……您在軋鋼廠上班,我啊,不如讓成子先進廠。”
她這麼一說,眾人也都看向他,何雨柱更是將一顆花生米扔進嘴裡,陰陽怪氣地道:“哎呀,彆難為易大爺……人家啊……不想給廠裡添麻煩的,是吧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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