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易天成也曾有過自責,他對一大媽這個人雖然說不上多親近,可畢竟是自己的親人。
“成子……你,你真的能看出你大媽是什麼病?”
易中海原本也不是很相信他,可自己母親的病,易天成都給治好了。
雖說一大媽嘴裡,他這個侄子就是瞎貓碰到死耗子,純屬一個“蒙”,可易中海心裡卻不是這麼看。
“哼!”
一大媽當然不以為然,她壓根就沒覺得,易天成能看什麼病,白了眼易中海,覺得自己男人不光是窩囊,而且還有些傻。
“成子啊,你還是去照顧你奶奶吧,我的事不用操心了!”
易天成卻眉頭一皺,搖著頭:“確實有些嚴重。”
這話不是他嚇唬一大媽,對方的病真的挺嚴重的,腎衰竭已經到了很嚴重的程度。
“大媽,您是不是時常無力,頭昏沉沉的,還有身體會出現莫名的浮腫?”
一大媽愣住了,不過,她還是沒往心裡去的,嗤笑了下:“這個……是不是你大伯跟你說的啊?”
“惡心嘔吐,還有腰疼,外加上血壓也不是很穩定吧?”
易天成再次補充了幾個症狀,這下,一大媽和易中海都愣住了,瞧了眼易中海,後者微微搖頭:“媳婦,我,我可沒跟成子說過,我保證!”
“沒,沒錯……成子啊你怎麼知道的?這些症狀……都是這段時間才,才出現的!”
一大媽說這話的時候,人都跟著站起來,她看著易天成,眼裡除了震驚,還有那麼一點點期待:“那個……成子你,!”
“這個嘛……”
易天成淡淡一笑,他此刻身上釋放著京城名醫的氣質,那眼神堅定的似乎病患瞧一眼,都能好了三層。
一大媽愣了下,她慢慢地又坐下來,沉吟了下,她這次很是認真地道:“成子啊,你,你給大媽瞧瞧唄?行嗎?”
“哈哈!”
易天成沒說行,也沒說不行,而是笑了笑。
“你,你……”
一大媽心裡的那麼一點小傲嬌,似乎再次讓她麵容一冷:“算了算了……你,你一個書都沒念過幾天的,能看什麼病啊?”
易中海卻上前,在她肩頭推了把:“說什麼呢?成子沒念書,可,可你信的那個孫仙姑就念了?那就是個農村婦女,你還不是一樣相信了?”
“這……這能一樣嘛!”
一大媽瞪了眼他,跟著撇了下嘴角:“人家孫仙姑是受了仙籍的,那可是位列仙班的了。”
說的是有鼻子有眼,好像她自己親眼所見,這時,已經站在門口的何雨柱,卻雙手插兜,斜靠在門框上,嗤笑了下:“行了吧,我說大媽您還真的什麼都敢相信?哎,我就問您啊,這位列仙班是不是她自己說的?”
“啊!”
“所以啊……她說什麼您就不懷疑,哦,成子給您的病說的這麼準,您倒是在這兒懷疑上了,你這不是有病嘛?”
被何雨柱這麼一說,一大媽也傻了,可還是不服氣地瞪了眼他:“傻柱,有你什麼事兒,一邊呆著去!”
“我就是見識論事,哎,我說大媽您是真的想看病,那還是讓成子,你不想想,奶奶的病嚴重不,您那個孫仙姑都給判了死刑了,還不是被我們成子給治好了?”
事實勝於雄辯,一大媽也被問的啞口無言不說,最最主要的是,她自己的病她自己難受。
雖說剛剛是易中海給她找的借口,可其實她的病,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她。
“成子……我,我剛剛的話說的重了,你彆往心裡去啊。”
一大媽主動承認錯誤,這讓易中海和何雨柱都是一愣,這一大媽是個嘴硬的人,就沒見她跟誰承認過錯誤。
“沒事大媽……您要是想治病,我確實有辦法,但是……”
這個但是讓一大媽又是一怔,似乎猜到了易天成會有條件,她笑了笑:“成子啊,你放心,你給大媽看病,這個大媽也不會讓你白給我瞧……”
“大媽,您這就說的外道了,我是您的侄子,看病哪有跟你要錢的道理。”
易天成這麼一說,反倒是讓一大媽愣住了,她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大媽……我啊還是那句話,咱們說到底是一家人,這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剛剛您和我大伯的話,隔壁可聽的清清楚楚。”
話說到這個份上,一大媽明白易天成的意思了,她麵容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帶著幾分的冰冷:“成子,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很簡單……今後我和奶奶在這個院住下了,雖說您和奶奶的事大家都清楚,可說到底,您的丈夫我大伯,和我,都是姓易的,一筆他寫不出兩個易,對吧?”
易天成麵容一正,語重心長地道:“所以,老易家相互幫忙那是本份,可不能相互拆台,相互地埋汰,這互相傷害的事還是不要再有了,您說對嗎?大媽?”
“這……”
一大媽被問的是無言以對,道理麵前,除非是蠻橫不講理,她雖然說跟易趙氏這個婆婆“天克”。
但說到底那也是自己男人的親娘,其實,婆媳這個易天係,沒有血緣易天係的同時,卻又是這個世界上,最奇妙,最親近的兩個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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