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鼎直接搖頭。
“不,不會是畢如道他們!
他們恨不得咱們走得遠遠的,那樣對他們就沒了威脅。
可跟蛇頭做妖的,會是誰呢?”
老牛疑惑道:
“不會是楊鳴吧?”
朱鼎堅定搖頭。
“不,不可能是他!
像他那樣的人,不可能跟蛇頭有聯係!”
思忖了片刻,朱鼎道:
“這個時候,咱們得找那把最大的‘傘’了!
現在小‘傘’死了,中‘傘’進去了,他這把大‘傘’該出場了!”
老牛怔怔地聽著。
他不知道朱鼎所說的大“傘”是誰,便脫口問道:
“八哥,那把大‘傘’是誰?”
朱鼎一字一頓道:
“該你知道的會告訴你,不該你知道的,不要問!”
老牛趕緊點頭。
“好的,八哥,我知道了!
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朱鼎皺著眉頭道:
“我跟你說過無數次了,想跟我說的都是該說的!”
老牛趕緊點頭道:
“八哥,聽說飛頭要把月供賬本交給楊鳴。”
朱鼎道:
“不要聽他瞎掰!他去哪裡拿月供賬本?
賬本在龍傑的手上!”
老牛心裡一震。
“可是龍傑被抓了啊!”
朱鼎道:
“可是,他一直沒有供出賬本,也沒有人知道他手上有賬本!
但是,他把賬本放在哪裡,連我都不知道!
所以,得想辦法見到他,問清賬體放在什麼地方!”
老牛點頭。
“好,我會想辦法!”
朱鼎接過話。
“我也得想想辦法,去見見那把大‘傘’!”
……
中海市委書記焦作安一夜無眠。
石非直槍殺害畢如道,對於焦作安來說,雖然間接地消除了一個隱患。
但是,石非直進去了,對他更是一個威脅。
他不敢保證,石非直就不供出他!
楊鳴來向他彙報槍殺案件情況,他隻是旁敲側鼓地為石非直說了幾句話,其他的不必說得太多。
在他看來,所有的證據,都可以證明石非直是自衛反擊。
石非直無罪釋放是不爭的事實。
可是,經楊鳴及霍剛的質疑,無罪釋放恐怕沒那麼容易。
焦作安忐忑不安。
他知道,石非直在裡邊一天,他就危險一天。
這個時候,他做夢都想調離中海。
可他的調動一直沒有音訊。
曾經答應過他的省委組織部長衛洋,也毫無消息。
幾次到省城,請衛洋出來吃飯。
可衛洋都以其他理由婉拒了!
他又找到副省長黃其歡,希望黃其歡能幫這個忙。
可黃其歡看到衛洋多次拒絕焦作安的宴請後,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他對焦作安說,衛洋已經用行動表明,他的調動根本不可能!
誰去說情都沒用,都無濟於事!
黃其歡讓焦作安在中海安心下來,調走的時候還沒到,等機會吧。
焦作安不得以放棄了調離中海的想法。
但他沒有放棄到京城傍大官的念頭。
雖然花去一千多萬,隻見過幾個司長級的京城領導。
但他繼續想傍大官的信念沒有變,反而有一種愈戰愈勇的感覺。
他相信,隻要傍上京城大官,就可以保他一方平安,他的仕途也將一路開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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