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將鑰匙掛在長廊下麵的柱子上,自己走了。
他一走,剩下的過門人就開始議論紛紛。
熊漆在旁邊哼了一聲抱著胳膊說“我說怎麼死活找不到線索,感情線索都在npc手上”
“淩淩哥”
程千裡問“npc什麼意思啊,他把線索全都帶著跑,是要我們去搶嗎?”
“不可能”
淩久時說“他不是說了嗎,我們是過來體驗遊戲樂趣的,凶手遊戲明天開始,這個遊戲應該才是獲得線索的關鍵。”
“想也不可能任由我們搶”
程一榭說“要是任由我們搶,這群人一擁而上,線索早就被扯出來了,到時候就是互相殘殺,爭奪更多的線索,那他說的那個遊戲,根本派不上用場”
互相殘殺,爭奪更多的線索……
聽著這句話,淩久時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凶手遊戲,光聽這四個字的名字反而和程一榭所說的這句話吻合了,隻是不知道具體規則究竟是怎麼樣。
未知所帶來的的恐懼太深入人心,壓在淩久時心頭像一塊巨石。
“先選房間吧”
阮瀾燭握著他的手捏了捏,對其他人提醒“看看一個房間能睡幾個人,大家儘量住在一起。”
“嗯嗯”
程千裡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還三急,捂著肚子說“快快快,看看房間裡有沒有廁所先”
熊漆疑惑“我說你在家乾嘛不上廁所?”
程千裡哭喪著臉“太著急,我忘了”
“真是懶人進門屎尿多”,程一榭嘟囔著去拿了一把鑰匙,帶著一路蹦跳的程千裡往平房那邊走去。
哢噠,鑰匙插進去打開門,吱呀一聲裡麵的燈光就開了。
屋子很長,就是字麵意義上的,長,裡麵左右靠牆擺了六架上下鋪,窗戶又小又高,幾乎頂在了最高處,人都碰不到。
好在還是有廁所的,就在進門的位置右手邊,有個小空間被鐵皮隔出來,上麵還貼著坐便器的標識。
程千裡趕快進去,其他人則在屋子裡到處查看。
上下鋪上都鋪著軍綠色的薄薄被子和褥子,聞著沒什麼味道,屋子裡雖然簡陋但卻乾淨而且不潮濕。
淩久時在裡麵轉了一圈,然後站在屋子正中央,仰頭看著最上麵的四方小窗戶。
透過光亮,能看見窗戶上隔一段卡著四方的鐵杵,而對著它的房門也是鐵的,背後刻著小圓柱體。
乍一看會覺得那裡像個鐵柵欄。
“怎麼了?”,阮瀾燭問“你看見什麼了?”
淩久時搖搖頭,然後問阮瀾燭“祝盟,你看這個屋子,像不像監獄,或者牢房之類的”
阮瀾燭順著他的目光望著門背後,又看高高的窗戶,然後就微微蹙眉。
剛開始進來的時候他隻是覺得不舒服,現在淩久時一說,他也覺得是有點像。
“凶手遊戲”
淩久時又念了一遍門的紙條,說“這扇門的紙條有約等於無,什麼規則都沒有”
“等明天吧”
阮瀾燭說“明天npc就會說出規則,到時候我們隨機應變”
“也隻能這樣了”,淩久時長一口氣,回頭看見熊漆躺在一張床上,滿臉胡茬的表情看起來很震驚。
“熊漆?”
淩久時喊了他一聲,走過去伸頭往熊漆麵對的地方看了一眼。
這一眼,淩久時也愣住了。
就在熊漆躺著的這張床的上鋪床板上,木頭背麵寫著一句血淋淋的話
【根本不可能贏,所有人都會死,你也會死!!!】
小柯在旁邊也伸出一顆頭說“這是詛咒嗎?”
“不”
淩久時盯著那句話看了一會,收回頭說“比起詛咒更像是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