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累了,想通了。
終於,孫博睿緩緩開口道“在地震還沒有到來的時候,以前和我關係一直不錯的一個人找到了我。
他告訴我世界馬上要有一場浩劫,他給了我很多錢,而且還把他們開發的一處彆墅區的使用權也交給了我。
告訴我以後有物資才是王道,他提出讓我集結一些人,然後和他一同在以後的世界裡擁有一定的話語權。
一開始他說的話我是不信的,因為出錢的人是他,我想著反正也沒什麼損失,所以按照他說的囤積了很多的食物。
還讓我老婆的弟弟幫忙看守,他在我們那有一些小勢力,我就按照他的說法,把人安排在了彆墅區。
沒想到,事情真的像他說的那樣發生了。
我收到上級通知的時候,知道要開始遷移,就讓我小舅子留在彆墅區,儘可能的收編一批人手。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告訴我物資都丟了,但是人他還是帶回來了一些。
我找到了我這個朋友,和他說了情況,他雖然麵色不好看,但是卻沒說什麼難聽的話,隻是把我小舅子這些人給帶走了,告訴我不要著急,等到他們收攏了足夠的人手,就讓我也過去。
他還許諾了我,到時候可以在新的基地裡坐上高位。
其實他們到底做了什麼事兒,我根本就不知道。
我不知道事情為什麼就發展成了這樣。”
說著,他抱著腦袋,又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之中。
王紹凱聽了他的講述,皺了皺眉,問道“那你說的這個朋友到底是誰?他現在在基地嗎?”
孫博睿點了點頭,“在的,他就是我們那有名的房地產商,他叫李慕。
在遷移時,他給基地捐了好多的建築材料,所以領了足夠的積分,在基地裡過的還不錯。
我也問過他為什麼不到新的基地去住,他和我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之後我想再問的深一些,他就開始搪塞我。
我以為他是怕我占了他的位置,所以我也沒有再深究。
但是有一次,我去找他,不小心聽到他和另一個人在聊什麼基地物資和暴亂的事兒,我當時留了一個心眼,就沒有上前打招呼。
離得有些遠,所以他們的對話聽得也不是很真切。
知道那個人走了,我才過去找他,但他好像很害怕我知道他們到底在談論什麼,所以旁敲側擊的問了我好幾次是多會到了,有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
我當時都應付了過去,但是,事後,我還是調查了一下和他聊天的人是誰。
然後把人名和大概內容都記到了本子上。
我這個人,記性特彆差,我就怕哪天需要用到的時候想不起來,所以就都寫了下來。
我的本子在就在我睡覺的枕套裡,你們可以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