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二人啥也不敢說,隻得悶聲跟著王尚往回走。
阮聿躺在床上,一邊揉著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一邊問候著那三個家夥的祖宗十八代。
他心裡那個憋屈啊,這場架打得可真夠狠的,阮聿感覺自己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地方,就好像被人拆了又重新組裝起來似的。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還能完整地走出這個房間。
不過,再怎麼抱怨也無濟於事了,阮聿隻能祈禱這些淤青能夠早日消退,不然明天他可能連床都下不了了。
他都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有多久,沒有這樣和人打過架了。
果然這麼久一直跟那些個廢物在窩裡混著,武力值下降了不少。
另一邊,回到家中的任超和董思明感到渾身不適,仿佛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在隱隱作痛。
他們的臉上露出扭曲的表情。一旁的王尚看到兩人這般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同情,但更多的是無奈。
他皺了皺眉,轉身走進屋子裡拿出一瓶藥酒。
王尚手中高舉著藥瓶,在任超和董思明麵前晃了幾下,然後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趕緊的,把衣服都脫了!"
那語氣帶著幾分命令的口吻,讓人無法抗拒。任超和董思明對視一眼,雖然心中有些猶豫,但還是乖乖地開始脫去上衣。
隨著衣物逐漸滑落,他們身上的傷痕展露無遺,有的地方還泛著淤青,看上去十分嚇人。
王尚的目光掃過那些傷口,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打開瓶蓋,將藥酒倒在手上,用力地塗抹在任超和董思明的身上。
藥酒接觸到皮膚時,一陣清涼感襲來,緩解了些許疼痛。
任超和董思明忍不住發出舒爽的歎息聲。
然而,這隻是暫時的舒緩,當藥酒被揉搓進皮膚後,刺痛感又再次湧現。他們緊緊咬著牙關,忍受著這種折磨。
王尚一邊給他們擦藥,一邊不停地叮囑道"忍著點,這藥酒雖然有點疼,但對你們的傷有好處。等藥效發揮作用,你們會感覺好很多的。"
整個擦藥的過程持續了一段時間,終於,當最後一滴藥酒被擦拭乾淨後,任超和董思明如釋重負地穿上衣服,感激地望著王尚。
王尚默默地收拾好藥酒瓶子,對著二人說道“得了,現在這個家裡除了我和老爺子,都成傷患了。”他歎了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種無法掩飾的疲憊感。
二人被王尚說的都有些心虛,本來這趟是去解決麻煩的,結果兩人卻惹了一身的傷回來了,正事還給耽擱了。
王尚看著二人愧疚的神色,說道“你倆擺出這副樣子給誰看呢!都趕緊的休息吧。”
和兩人說完,王尚正準備去屋裡看看九柒,結果一回頭,就看到她從房間裡走出來了。
九柒緩緩地走了過來,目光落在了兩人身上,她的眼神充滿了關切之意,連忙開口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他們倆怎麼會受傷呢?”
王尚“嗨,和阮聿打架打的,沒事。”
聽罷,九柒的嘴角抽了抽,她疑惑的問道“你們出去,就是為了和他打架啊,不是群毆嗎?這怎麼還能受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