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們做了最親密的事,他也沒有親吻她,也沒有擁抱她。
隻是最後結束的時候,才把她抱到了浴室。
初雅苦笑,如果不是顧時迷戀她的身體,怕是根本不會接近她。
還以為把他哄好了呢。
其實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顧大少爺,真是好難搞定啊……
她心裡有事,暫時睡不著,穿著拖鞋在臥室裡走動。
從剛才進來時一直很慌亂,這時候安靜下來了,才看到櫃子上擺著空酒瓶,還有一瓶打開沒有喝完的紅酒。
初雅愣了一下,將那瓶沒喝完的倒在杯子裡,淺嘗了一口。
還沒有變質,應該就是昨天晚上打開的吧。
想起在家時的記憶,王叔叔心情不好的時候,隻有靠喝酒才能睡著。
那麼,顧時他也是心情不好,靠喝酒麻痹神經,達到助眠的目的嗎……
心情不好,是因為她當麵說出了紀恒的喜好,卻不知道他芒果過敏嗎……
她低下頭,把紅酒放回原位。
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打開衣櫃,看到裡麵的襯衫西裝時,愣了一下。
感覺和家裡的衣服都差不多啊,像是按照家裡的衣櫃複刻的一樣。
她仔仔細細地看了看衣櫃的角落裡,有沒有女生的長頭發。
並沒有……
衣服上也沒有女生的香水味,隻有他身上的淡淡的雪鬆味。
初雅笑了一下,其實也不知怎麼,明明顧時也沒有噴香水,身上就是有很好聞的高山上的雪鬆味。
凜冽清冷,高不可攀。
之前他住在家裡的時候,早上起來晨練,她特彆喜歡睡在他的位置上,感覺被淡淡地雪鬆包裹住了,會變得很安心。
她確實有些累了,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剛才又……那麼久。
向床邊走去,拉過被子,果然聞到了好聞的雪鬆味。
她閉上眼,很快睡了過去。
門外傳來說話的聲音。
顧時說得沒錯,這牆確實隔音效果不太好。
她懶懶地拿過手機看了一眼,已經睡了兩個小時了。
正準備走出去,忽然頓住腳步。
自己還穿著他的襯衫,外麵還有外人在場,如果出去也太尷尬了吧。
隻好返回來,坐在床上。
顧時這個壞人,將她困在這。
沒過一會兒,門打開,顧時看著她“你在說我的壞話?”
初雅立刻否認“沒有啊……”
她怎麼敢承認,如果那某人惹毛了,不給她裙子,她可能就要一晚上都待著這了。
顧時哼了一聲,把手提袋遞過來“你的裙子,換好了就出來吧。”
初雅接過手提袋,打開看了一眼,淺黃色的魚骨裙,和她的裙子極為相似的款式。
能做到這個相似度已經很厲害了。
這樣應該不會被公司的員工看出來了,她有些高興“我現在就把它換上。”
她把裙子放在床上,隨著彎腰的動作,露出淺淺的腰窩。
顧時有些心猿意馬“我幫你換。”
她臉皮發燙,不由分說把他推了出去。
現在是誰在胡鬨啊?
萬一他興致上來了,又把裙子撕了怎麼辦啊。
她慢悠悠地把裙子換好,走到浴室的鏡子前,長發由於睡著有些蓬亂了。
抬手理了理頭發,這才走出去。
顧時正在看著筆記本“幫我把桌子上的文件理一理。”
這人怎麼這樣啊,一來就指使她乾活。
初雅嗔了他一眼,還是仔仔細細地幫他把文件分類,同類彆的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