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這才解開綁帶，輕吻著她。
初雅推了推他的臉，顧時看她確實力竭了，笑著將她抱在懷裡“寶貝，你再買幾套穿給我看好不好？”
她身上穿的這一套已經被他給撕壞了，已經沒法穿了。
顧時想，買衣服這件事還是得讓女孩子來，他又不去逛內衣店，根本不知道現在的內衣已經更新換代到這樣的款式了。
初雅猶豫著點點頭“好。”她看那家店裡確實還有幾套很漂亮的。
顧時拿起手機，初雅連忙製止“彆給我轉賬了，你上次轉的我還沒花完。”
他理所當然地說“我把你的衣服撕壞了，當然是我出錢買。”說著拿起初雅的手機，熟練地點收款。
初雅看了一眼，抿了抿嘴“用不了這麼多，這衣服沒那麼貴。”
顧時咧著嘴笑“沒事，看見喜歡的就買。”
初雅也笑了，某人這是想要她的生活更好些。
既然他要給，她就坦然接受好了。
纏綿過後，他仍然抱著她，說著以後的事。
“等你寒假放假，我接你回江市，帶你去顧園見老爺子。”
這麼快？但似乎又在意料之中，初雅點點頭。
顧時挑眉“你呢，是不是也該帶我回去見下你的母親？”
他已經考慮好了“他們住在弈城方便嗎？我打算給你母親和妹妹在江市的市區買一套房子。”
“不，”初雅坐起身，“你還不知道吧？就是我母親逼我走的……”
“如果不是她，我不會離開這麼多年……”
“我離開了家以後，她和奇奇也從來沒有找過我……”
她搖頭“我原諒她們，可是不代表我會繼續對她們好。”
認真地說“你不用討好她們，我們之間的事，包括之後的訂婚，告知她們一聲就行了，不用給她們買房子。”
顧時看著她，她當時年紀不大，背井離鄉，也沒什麼錢，誰都不知道她受了多少苦。
他吻著她的手“都聽你的……”
如果不是因為她的母親。
初雅不會走，他會跟她表白，兩個人都在相鄰的大學上學，成為人人羨慕的校園情侶。
就跟初雅回到過去的記憶裡，一模一樣。
一切都順順利利，他會支持她做她喜歡的事。
想演戲就演戲，想跳舞就跳舞。
她會變得更加奪目耀眼，被更多的人看見，和喜歡。
而手腕上……也不會有那道醜陋的疤痕。
顧時摩挲著她左手腕上的傷痕，他不會問這是怎麼搞的，那無異於再次揭開她痛苦的回憶。
隻是低頭吻著那道傷痕“都聽你的……”
現在你回來了，都聽你的。
初雅再也忍不住，淚珠滾落，嘴角卻彎起。
靜靜地靠在他懷裡。
時間過得飛快，一眨眼的工夫已經是寒假了。
湖市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雪，各處都晶瑩剔透的。
她在宿舍裡收拾行李，顧時已經開著車等在樓下了。
他來湖市接她，兩個人一起回到了他在江市的公寓裡。
她本來就怕冷，不過公寓裡燒著地暖。
顧時還往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赤著腳踩在地毯上最舒服。
他知道初雅喜歡昆曲，動用關係，聯係到了江市有名的昆曲大家。
帶著她上門自薦，進了江市最大的昆曲團。
因為她現在還沒畢業，隻能臨時演小角色，但是每天可以和這麼多厲害的人交流，初雅已經很滿足很開心了。
她在這裡住的開心極了，一時都忘了快要過年回家了。
這天剛從昆曲團裡回來。
顧時也正好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