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依舊默默跟讀,隻覺得這首詩當真是潤物無聲。花錦很驚喜,讓後麵的人也更加期待了。論誰知道自己名字出自詩裡能不高興、激動呢。
花知倒是沒說話,隻期待的看著禾汝。
禾汝會意花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接過花知手中紙,又蹲在地上寫起來“這是李白的《春曉》,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念完也快寫完了。
花激動的讓禾汝起來,“禾妹妹,你先起來,我自己寫可好?”
禾汝聽此停筆“自然可以。”把筆遞給花知,花知接上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寫完看向禾汝“我寫對了嗎?”
禾汝鼓掌“一字不差,全對。”這讓花知更有成就感了。
接著到那位長相明豔的夫人了,“禾妹妹,我叫江秋霞。”然後便眨著大眼睛看禾汝。其實這個名字有些普遍了,禾汝得好好想想了。
見禾汝沉思眾人不語。
禾汝眼睛一亮,拍手叫好“好好好,秋霞,好名字啊!我念一遍……”這一頓吊起眾人的好奇心。
禾汝清清嗓,手舞足蹈,聲情並茂“嗯,嗯嗯!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怎麼樣?秋霞姐姐的名字好聽吧!是不是很美?”一想到這句詩禾汝就不覺得秋霞這個名字普遍了,瞬間意境就上來了。
眾人想象不出哪裡美。
禾汝便拿過江秋霞手裡的紙,激動的在紙上寫
江秋霞,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隨後遞給江秋霞,她們見此,有些不敢相信隻有這一句。
禾汝解釋,“這是王勃寫的《滕王閣序》中的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我之所以隻寫這一句,是因為太長了,寫不過來,要全寫出來怕是很費時。”
“哦~”
江秋霞獨自欣賞自己的名字去了。
下一個。
“我叫江端紗,是江秋霞的妹妹,我的……”
好了,禾汝知道了,頭腦風暴,頭腦風暴,頭腦風暴。
終於禾汝想起來了無端星月浸窗紗。
提筆寫
阮郎歸·客中見梅
趙長卿
年年為客遍天涯。夢遲歸路賒。無端星月浸窗紗。一枝寒影斜。
腸未斷,鬢先華。新來瘦轉加。角聲吹徹小梅花。夜長人憶家。
然後遞給江端紗,又退出一個。
不急還有很多。
但是,接下來就都沒有了,或者是禾汝想不到了,說不定後麵能想到呢。
這一操作讓禾汝成功打入她們內部,甚至成為她們的文化擔當。一切都顯得十分融洽,沒人再去注意禾汝之前沒帶錢的尷尬。
言歸正傳,她們注意力又回到算數上麵。
她們發現禾汝是第一個交的,而且她們不知道禾汝是什麼時候進來的,現在就看正確率了。
幾個賬房在她們鬨哄哄的時候就在核對了。
禾汝全對,許乘月全對,江秋霞錯一處,花錦錯一處,花知錯兩處,其他的都是錯三處以上了。
但是禾汝是後來加入的,不算她,第一名就是許乘月,許乘月可謂是賺的盆滿釙滿,一時笑開了花。
接下來不知道玩什麼了,禾汝就建議玩牌吧!
很簡單的讓人找來了硬紙板,製作撲克牌,禾汝在場所有人都參與畫,紙牌是裁剪好的,大小相等的。
禾汝讓她們畫出簡易的牌,還教她們簡單認識一下數字。製牌隊伍工作的如火如荼。
在禾汝指揮且動手時,安昀來了,見此,禾汝站起來把安昀拉到一邊“玉葉找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