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亞東不躲不閃,雙手一招舉火燒天,將那人反震出去。
三掌交擊,發出轟然巨響,如同晴天打了一聲霹靂,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
寬袍人借著這股力道重新飛起,雙腿在房梁上一蹬,再次向著王亞東攻來。
王亞東已經試探出對手實力,不肯待在下麵吃虧,一個錯身離開攻擊範圍,轉身一個鞭腿向著對方麵門踢去。
那人身在空中,無法避讓,化掌為刀,向著襲來的腳踝砍去。
“劈啪!”
又是一聲巨響,兩人各自退後幾步,一個手麻,一個腳痛。
魏忠賢站起來怒喝道“薩日朗,為何停手,還不掌斃了這個狂徒。”
薩日朗是一個麵色慘白的老太監,他捏了捏拳頭,活動了一下手腕說道“此人實力不在我之下,他若想殺廠公,廠公剛才就活不了,可見他不是刺客。”
魏忠賢轉頭看向王亞東“剛才,他在咱家屁股上捅了一記,痛的咱家差點暈死過去,還不算刺客?”
王承恩高聲道“咱家恭喜九千歲,九千歲又能站起來啦!”
魏忠賢這才發現,自己生活能自理了,兩腿不再又酸又麻,能走能動了。
“這這這哈哈哈,果然好了,咱家果然好了。”魏忠賢摸了摸大腿,果然完全恢複了正常。
不但如此,下麵也暢快了許多,原先一陣一陣的刺痛感已經感覺不到,一股尿意洶湧而來。
“咱家先去裡麵方便一下。”魏忠賢拎著袍子急匆匆往裡間奔去。
幾個隨身伺候的小太監趕緊忙前忙後的趕了過去。
九千歲既然沒事,按著王承恩的番子手也鬆開了一些。
王承恩抬頭問道“這位壯士,剛才是怎麼回事,怎麼你一伸手,就將九千歲的腿給治好了?”
王亞東哼了一聲說道“不知是誰下的針,紮得如此之深,正好紮到了環跳穴,他的腿能不麻嗎?”
“額,這,原來如此,下回,下回確實得注意一些”王承恩發現禍果然還是他闖的。
不過好歹是洗清了他謀殺的嫌疑,性質輕了許多。
其實通俗點說,就是一針紮到麻筋上了。
平常,我們的手肘撞到麻筋,手還得麻好一陣子。
何況被針紮透。
裡間一泄如注,川流不息,持續了兩分多鐘,淅淅瀝瀝的水流聲才算消失,期間還夾著幾聲響炮。
“痛快,痛快啊!咱家多久沒這麼痛快過了。”九千歲舒服得直哼哼,像是飄上了天一般。
而那位名叫薩日朗的老太監,身形一晃,又隱入黑暗,不知隱蔽到哪裡去了。
良久之後,魏忠賢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
他揮了揮手說道“還按著承恩乾嘛,快扶他起來啊,真是些不懂規矩的猴兒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