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旭安被安德烈斯塔諾蠻橫且粗暴地拖拽進了他那看似奢華卻令人倍感壓抑的房間。
安德烈斯塔諾的麵色陰沉得猶如暴風雨前夕那厚重的烏雲,他怒聲喝道
“把那些酒全都給我搬進來!”
話音剛落,仆人們便腳步匆匆、神色緊張地魚貫而入,將一瓶瓶價值不菲的美酒小心翼翼地放置在那張雕花精美的桌上。
“我要把酒灌進你嘴裡,讓你好好嘗嘗這苦頭!”
安德烈斯塔諾此時雙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突。他親自走上前,像對待不共戴天的仇敵一般,毫不留情地用力掰開謝旭安的嘴,將那辛辣刺鼻的酒水毫不憐惜地一股腦兒地猛灌進去。
謝旭安被這極端粗暴殘忍的舉動折磨得幾近昏厥。
那源源不斷洶湧而入喉嚨的酒水,嗆得他麵色漲得如同熟透的紫茄子,呼吸急促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
他的心中,仇恨猶如熊熊燃燒且無法撲滅的烈火,惡心的感覺如洶湧澎湃且無邊無際的潮水般翻湧不息,恐懼則如冰冷沉重且堅不可摧的枷鎖,將他的思緒緊緊束縛,使其亂成了一團怎麼也解不開的亂麻。
就在安德烈斯塔諾那高大威猛的身軀遮擋住的昏暗隱晦角落,一道黑影悄然無聲地浮現。那黑影的身形與謝旭安極為相似,然而,其所散發出來的,卻是無比濃烈的壓迫氣息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殺意。
“殺了他,唯有如此,才能終結這無儘的痛苦!”黑影的聲音仿佛來自幽深黑暗的地府,充滿了蠱惑。
謝旭安的眼神瞬間變得迷離恍惚,仿佛失去了靈魂的焦距,他的手不由自主地緩緩伸向一旁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一把鋒利無比的水果刀。
就在他的指尖即將觸碰到水果刀的刹那,僅存的那一絲理智宛如一道璀璨耀眼且直擊心靈的閃電,劃過他混沌迷茫的腦海,讓他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他怒目圓睜,眼眶欲裂,狠狠地瞪著黑影,聲嘶力竭地吼道“我不能走上犯罪的道路,我是個好人!”
黑影冷哼一聲,那聲音中滿是不甘與憤懣,隨後宛如一縷青煙緩緩隱入了黑暗之中就連那把刀也消失了。
謝旭然好像想通了什麼,如果剛才這把虛幻的刀被他握住,第二人格或許會替代他掌控這具身體。
十分多的酒水浸透了衣衫,他昏昏沉沉的肚子全被酒給撐滿了,但他依舊不服軟。
安德烈斯塔諾見謝旭安如此頑強地抗拒,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猶如一座即將狂暴噴發的火山。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等著!”
言罷,他憤怒地摔門而出,那巨大的聲響在房間裡回蕩不息,房間裡隻剩下癱倒在地、意識逐漸模糊的謝旭安。
也不知過了多久,謝旭安從醉意悠悠轉醒,卻發現自己竟被粗如手腕的繩索五花大綁在那張雕花的椅子上。而麵前的安德烈斯塔諾,正一臉陰沉地凝視著他,那目光仿佛能將他的靈魂一眼看穿。
“你以為這樣就能擺脫我的掌控?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做永遠逃脫不了!”
安德烈斯塔諾的聲音冰冷刺骨,猶如寒冬臘月那凜冽的北風,同時,他再次揮手,讓仆人又拿來了一些
手術器材?
謝旭安驚恐的瞪大了雙眼,一股十分驚悚的念頭在他腦中浮現。
此刻,他的內心隻有一個堅定不移的信念無論如何,一定要想儘辦法逃離這個惡魔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