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可什麼都沒說,我隻說你病了,很嚴重,就是被那個老頭逼的。”
容玉來和她一起用膳的時候,用一種幸災樂禍的口氣和她說起這件事。
“無論如何,這也算是事實了,如今我們沒逼著他,反倒是讓他逼了我們一把,我看他能給我一個什麼答複。”
“殿下,過猶不及,不過我們倒也不必守君子之風。”
“從前不是有聖人言嗎?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如今我就讓這位蘇聖人好好看一下,難為了我,會有多大的麻煩。”
容玉這一天好像尤其的悠閒,拉著溫知渝東拉西扯了一番,說了半日的閒話,溫知渝原本還聽著,等到容玉已經沒話找話的時候,才忍不住了一般。
“有話要說的話,可以直說,殿下這樣彎彎繞繞的讓我去猜,反倒是讓我覺得累了。”
容玉的表情該怎麼說呢,看上去有些尷尬,有些擔憂,有些歉意,還有些看好戲的意思。
溫知渝第一次見容玉這樣的表情,心中可是警笛長鳴,“我做好心理準備了,殿下說吧。”
“其實,是容洵聯係了我,容朗得了父皇的一個差事,畫的是大胤的江山圖,帶著一群畫師在各處遊曆,父皇著重點了江淮。”
“四皇子卻暗中聯係了殿下。”
“嗯,對老四來說,我該是站在皇太孫身邊的,如今他和老六爭的如火如荼,還不會將皇太孫放在眼中,所以,他應該是想要讓我幫他乾掉老六的。”
溫知渝看著容玉,“那麼殿下,這和我,可有關係?”
容玉麵色古怪了一瞬“知渝,你當真不知道嗎?”
溫知渝細細想了一下,比起蕭霽和容玉,她和這位四皇子的確沒打過什麼交道啊。
“殿下明示吧,這樣說,我倒更糊塗了。”
“好,那我可就直說了,不過,我們今日這話,應該不會傳到蕭霽耳中去吧。”
“我是他的未婚妻,不是他女兒。”
容玉聽出了溫知渝隱含的不滿來,但是“怕是你聽了容洵的話,就不會這麼說了。”
容玉看著溫知渝,眼神變了幾變,然後用一種輕柔的,近乎曖昧的語調說出口。
“因為容洵和我說,容朗這一次來江淮,其實是想來見自己的心上人的,據說那位心上人擅詩詞,風月無雙。”
“最重要的是,四皇子說那位心上人可是姓溫,名知渝,是陛下賜婚給平陽侯世子的未婚妻。”
容玉說完,溫知渝都恍惚了“殿下說的那個人,是我?”
“難道江淮還有第二個能入了五皇子眼的溫知渝嗎?”
溫知渝隻是錯愕了片刻,然後就恢複了鎮定“殿下,這是有意為之的玩鬨之言吧。”
“我和五皇子當初的確是有些交集,不過我以為,那是我們二人心知肚明,各取所需的交易才是。”
“那可惜了,老五可不那麼覺得,這可是情敵啊,真的不用告訴蕭霽嗎?”容玉笑眯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要我說,老五其實也不錯,還算赤城吧,我們知渝這樣的女子,自然不該困在一人身邊啊。”
“殿下信不信,他真的敢連夜趕來江淮。”
容玉想了想,伸出雙手做出投降的姿態“算了,這個關頭,我可不想招惹那個瘋子。”
江淮的官道上,容朗坐在馬車上,手上拿著一本薄薄的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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