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從書房出來走了一段路,便瞧見了個迎麵走來的身影。
“大皇姐。”來人欠了欠身子,容玉看了看,露出一個倨傲的神色“這不是四弟嗎?”
賢妃之子,四皇子容洵,容洵慣常是個客氣有禮的樣子,他對所有人都是如此,所以看不出他對何人不喜,對何人親近。
容玉現在誰都會懷疑,容洵也不例外,中宮如日中天,容辰又何必用這樣的法子的,倒是她這個悶不吭聲的四弟,賢妃兩個兒子,如今都已入朝為官,且父皇給了不少權力。
可比起容辰來說,容洵手中的權力,太虛妄了一些,可這個時候,對她動手也沒什麼好處啊。
容玉和容洵側身而過的時候,容洵看了看容玉“聽聞大皇姐遇險,可還好?”
“多謝四弟關心,隻是小傷而已。”
容洵看著自己這個大皇姐,其實他不如何喜歡這個大皇姐,父皇不喜歡他們這些兒子,看似哪個皇子都有機會,可那機會卻是虛的。
他們爭的頭破血流,暗地裡也是暗流湧動,元後的子女,父皇偏愛,他們可以理解,可容琛是個病秧子,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死了,他們都以為,容琛是第一個出局的。
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皇長孫,卻打破了他們所有的幻想。
皇子之中並不是沒有娶正妃的,可容辰卻一直不曾娶正妃,因為皇子妃,王妃,太子妃,娶到的姑娘可都不一樣。
所以,陛下的確沒有一個孫子,畢竟沒有人想到,陛下竟然會越過所有成年的皇子,欲立一個剛出生的皇太孫。
容洵仔細看著容玉,“那就好,大皇姐往後還是小心一些吧,畢竟咱家可不講情意。”
這是什麼?提醒還是警告?
容玉往前走去,她當然知道,不需要所有人都來提醒她,好像隻她一個是個傻的。
招月上一次傷了之後,溫知渝就一直讓她休息去了,她身邊那兩個小丫鬟,也總算有用武之地了。
“煙柳,推我出去走走吧。”溫知渝坐在輪椅上,坐在院子裡,看著府門。
煙柳應了一聲就要推著她出門,翠柳急急忙忙趕來,帶著些小毯子之類的,翠柳細心穩重,溫知渝知道,她這小門小戶的,不該顧得起這樣的丫鬟。
不過既是放在她身邊伺候的,隻要不害她,是誰的人,她也懶得理會。
畢竟現在,她也沒什麼價值,溫知渝打了個哈欠,“不是說有些茶樓會舉辦詩會嗎?”
大胤的文人尚詩詞,科考寫的的確是錦繡文章,可平日裡,這詩詞流傳的倒是更廣一些。
煙柳推著溫知渝進了一個茶樓,文人墨客作詩,茶樓掌櫃的有麵子,平常的客人可就難以進入了。
不過,這一切在煙柳拿出一個銀錠子之後迎刃而解,小二不敢讓溫知渝在樓下,隻是引著人去了二樓雅間。
溫知渝喝著茶,翠柳進門來看著溫知渝“姑娘,今日的主題是月。”
溫知渝看了看外麵的豔陽高照,果然是形式主義啊,大白天的在這寫月。
溫知渝讓人拿了紙筆來,打算來當一回文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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