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怪餘雯雯,她還小,她是個局外人。就連我都想不到秋盈會這麼剛烈,更何況隻是認識一晚上的餘雯雯呢?
我歎了口氣,掐滅煙蒂,“好了!你在這看著吧!我得回去收拾下了!”
說完,無比鬱悶的推開大安全門,剛來到走廊,就看到了那個敗類葛律師和還是一身白西裝的王明宇。
他倆也看到了我,王明宇一馬當先,直接衝過來,一把抓住我的領口,“是不是你?殺了我大哥,現在連我大嫂都不放過?”
我靜靜的看著他,“你大嫂是自殺的!”
王明宇根本不信,“你彆走!你也走不了!葛律師,報警!”
“好嘞!”
我確實很累,累到意興闌珊,哪怕聽到那個敗類葛律師說什麼,這裡有人故意殺人了,我們已經控製住殺人犯了,你們趕緊派人來啊之類的話,也沒有一腳把他踢飛的念頭。
我其實很討厭睜眼說瞎話的人。因為辦案的時候,大部分嫌疑人都是這種人,睜著眼睛說瞎話,臉不紅,心不跳
他們怎麼這麼快就知道消息了。
想想他們家就是開藥廠的,似乎又覺得不那麼難解釋。王國宇生前是本市最大的民企盈宇藥業的創始人。
藥廠的生意跟醫院有著莫大的關係。大概是熟人碰上了吧!
我並不在意,我在意的是,如果秋盈醒過來,真的指認是我殺她的要怎麼辦?
秋盈真的是要置我於死地,如果那個敗類律師和她小叔子一鼓動。說不定,我還真的是麻煩。
其實我可以走,但是現在想想,我還真的不應該回去收拾,破壞現場。
所以,索性就任由王明宇拽著我的領口,一直等到兩個警察來了。
交警我都不熟,可是上到市局各大隊,下到各個派出所。幾乎沒有人不認識我的。
來的兩個警察,一個正式的,一個輔警。正式的那個我不認識,但是他卻認識我,疑惑的喊,“江隊”
似乎,又想起了我已經被開除了,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江哥,你怎麼在這?”
拽住我的王明宇趕緊喊,“警官,他是殺人犯!就是他殺了我嫂子!快,把他拷起來”
那個警官瞬間一臉嚴肅,“你閉嘴!什麼情況說詳細點!”
“醫院的謝院長剛才給我打電話,說是我嫂子正在他們醫院搶救,好像是被人用銳器割傷了手腕的大動脈!我們就趕緊過來了,護士說就是這個家夥把我嫂子送來的!他不應該就是第一嫌疑人嗎?”
一旁的葛律師敗類也插言,“正常的程序,你們應該把第一嫌疑人控製起來!所以應該把他拷起來!”
那個警官笑笑,“我們江隊要是殺人,不可能留下證據的開玩笑江哥,你可能不認識我。我叫楊銘。跟你是校友,晚你兩屆!現在在新港派出所,麻煩你給我說說怎麼個情況!”
“她是自己割腕的!現場在香格裡拉ktv的保潔休息室。你可以去看看!”
“放屁!我哥就是你殺的!我嫂子找你理論,你就乾脆連我嫂子都不放過,有本事把我也殺了啊!我王家什麼時候得罪過你了,你要趕儘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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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叫楊銘的很尊重我,我也不能給他難為。畢竟現在各說各話,真假難辨,“我跟你回所裡!”
楊銘點點頭,“麻煩你們都跟我去趟所裡吧!江哥,我們所長今天值班,他可是經常給我們講你這個師弟的神探事跡等等,我去打個電話”
他到一旁打了個電話,說了幾句,馬上就回來,帶著笑容跟我說,“我們所長下命令了,一定要我把你帶回去”
我是我師傅的關門弟子。我有三個師哥,大師哥現在是開發區分局的二把手。三師哥現在是新港派出所的一把手。二師哥在三年前,執行任務的時候英勇犧牲
我們師兄弟之間感情深厚,情同手足,殺害二師哥的凶手至今逍遙法外,尚未落網是我們師兄弟心頭永遠的結,痛
我出事以後,幾乎每天都接到兩個師哥的電話,可是我從來不接。
沒想到,我和三師哥在出事以後,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麵
三個師哥都比我大十歲以上。三師哥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黑臉,眼裡揉不得任何沙子那種火爆脾氣。
唯獨對我,臉再黑都得擠出個笑容。
我直接被請進了他的辦公室。他在處理一堆文件,抬頭看了我一眼,黑臉沒有擠出笑容,似乎更黑了,“等著!”
我乖乖落座,等著。
他終於忙完了,起身直接來到我麵前,一巴掌扇在我腦袋上,“小屁孩!不得了是吧!老子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一個都不接!你要死是吧?”
說完,又是一巴掌扇在我腦袋上,是真扇,不是假打。他那蒲扇一般的巴掌,扇得是真疼。
“小兔崽子!長脾氣了啊!老子的電話都敢不接!老子今天不把你打個半身不遂,就出不了這口惡氣”
說完,那蒲扇一般的大手,又扇了過來,這一次我不老實了,直接一歪頭閃開了。
他似乎沒想到我要躲,撲空了,更是惱火,眼睛瞪得銅鈴一般大,“好你個狗日的小屁孩,敢躲?閃了老子的腰,你可就攤上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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